落雀破之所以得名,只因有一个酷似雀鸟的巨石活灵活现的直插坡上,不上不下,异常有趣。
上了坡,便有整整一片梅林跃入眼前。
江南的梅和江北的自是不大相同,添了几分秀婉之气。
踏着松软的土地,嗅着馥郁的清香,我们一步步走进了韩方措所布置的陷阱。
“小心!”
画冥一声大喝,却已为时已晚。
说时迟那时快,头顶突然砸来一张大网,不待我们有任何反应,已经将我和画冥死死的缠住。
画冥震惊的望向韩方措:“小弟待韩兄诚心诚意,韩兄这般作为又是何故?”
韩方措笑了笑:“何故?画总舵主,你那些苦肉计骗得了别人,你以为骗得了我韩方措吗?”
画冥微微低下头,一面将我紧紧拉住,一面冷冷说道:“韩兄还真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呢?不知小弟做了什么,竟让韩兄猜忌如斯?”
韩方措自得一笑,冲宋天建道:“带上来。”
宋天建领命,没一会儿带了十几个人出来,一个个黑衣蒙面胸前印着一团火焰,似乎都被下了药走路软踏踏的,这队人正是父亲的暗卫。
韩方措扫了一眼,问道:“还有呢?”
宋天建挥了挥手,又有几人被带上,这几个衣着普通,正是那些将跟踪我和画冥的人替换掉的暗卫。
韩方措笑的开怀:“怎么样,画总舵主还有什么话可说?什么只身一人?通通都是做戏!”
画冥哼了一声:“韩兄当真不信小弟?”
韩方措讥讽道:“真是好笑,我会信你的话?那我这把年纪怕是活在了狗身上喽!”
画冥面色冷峻,浑身上下都散发着浓浓的戾气:“很好,韩兄竟然不信我,等等你可莫要后悔!直说好了,你打算如何处置本座?”
韩方措负手走了几步,突然回头看向了我们:“这个吗……画总舵主武艺那般高深,安全起见,还是让你彻底消失比较妥当。”
不待画冥表态,宋天建突然插嘴:“总舵主,您看,咱们是不是没必要做的这么绝?毕竟画总舵主对属下还是极为亲善的。”
韩方措拍了拍宋天建的肩膀:“天建啊,你什么时候变得这般妇人之仁?你别忘了他画冥是什么人!今日若放过他,咱们怕是很难再有机会对付他了!”
宋天建:“可是……”
韩方措冷冷打断:“没有可是,现在就给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