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骂几人的脸同时一黑,同时握紧了手中拳头,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吕横不由得在一旁掩嘴偷笑,这并州军各个嘴巴也忒毒了,大营内有名有姓得都被骂了个遍,只有他幸免于难。其实他不知道,如果他不是姓吕的话,恐怕此时已经被骂的体无完肤了。
“妈的,管他鸟蛋的军令,各位将军随我出战,有什么事情我兜着”韩雉怒发冲冠,招呼着徐勋等人拿兵器出战迎敌。
众将纷纷怒吼一声,健步冲到自己的营帐,提了刀枪,跨了战马,一齐冲出了营寨。
“开门”四将策马来到营门前,喝令守门士卒打开寨门。
“吱呀呀”的响声中,寨栅大门缓缓敞开,外面的鹿角被挪开,给四将闪开了一条畅通无阻的大道,相隔三里之遥,并州军的方阵清晰可见,旌旗猎猎,声势浩大,各种叫骂声甚为嚣张。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吕布跨在赤兔马上,看到有四将出战,立即笑对左右:“还真出战了,看来我们是高看窦寇了”
韩雉等人率领着数百亲卫开到阵前,立即扬枪大骂:“是哪个不开眼的敢骂我?”
一通战鼓炸响,并州军旌旗开出。徐晃催马赶到阵前,手中大斧指着韩雉破口大骂:“是你徐晃爷爷!”
“贼将讨死,吃我一枪!”那边韩雉手提铁枪刚刚冲出阵来,就看到身旁的徐勋已经抢先冲到了徐晃的面前,当下便勒马带缰,在阵中央掠阵怒骂:“还有谁骂的,统统给我站出来,今日定叫尔等有来无回!”
魏越和黄忠对视一笑,一个提矛。一个挥刀,双双策马出阵,笑骂对面的韩雉等众:“你家黄忠、魏越爷爷在此!”
韩雉等众大怒,招呼着吕横和郭铭一齐杀出,黄忠、魏越立飞纵战马迎了上去。
在双方士卒的呐喊声中,七员大将瞬间在沙场中央接触,开始了一场恶斗。
徐勋黑马黑枪黑袍,虎头盔上的鹤翎羽犹如白蛇狂舞。手中的铁枪高高扬起,要多威风就有多威风:“我是你徐勋爷爷。贼将安敢骂我祖宗!”
徐晃一勒战马,手中的战斧高高扬起:“村野匹夫,休要多言,吃我一斧”
话音未落,两马相交,枪来斧往。斧收枪落,伴随着“哐啷”一声,徐勋的铁枪嗒然落地,刚才还威风凛凛的徐勋瞬间落马,人头咕噜咕噜的滚到徐晃的马前。瞥了一眼马下的敌酋首级,徐晃随意将大斧一勾,然互猛地向上一抛,伸手抓住腾空的头颅,策马归阵,干净利落。
“咚咚咚!”看到徐晃斩杀敌将,并州军摇旗呐喊,鼓声不断。
韩雉等将刚与并州将领接触,那边率先接战的徐勋已经被斩落马下,还没等韩雉从震惊中反应过来,一声长啸在他耳旁炸响,俨如枭龙出海一般惊悚。
“敌将,你家魏越爷爷在此,吃我一矛”喊声犹如霹雳惊雷,一道闪电直刺韩雉。
韩雉大吼一声,迎面一刀劈去,刀势也颇为强劲,快疾如电。
魏越铁矛一挑,顺势将韩雉的大刀挑开,铁矛并没有停留,矛借人势,人借马势,挺矛直从,向着韩雉脸庞际刺而去。
韩雉一刀劈空,锐利的矛头已经刺到眼前,惊得他魂飞魄散,头急忙向右偏,“刺啦”一声,矛头擦着他的脸庞刺过,划开长长一道血槽,左耳被挑飞,鲜血喷涌如柱。
不等他反应过来,魏越的战马已经从他身边疾驰而过,在这电光火石之时,魏越铁矛一甩,矛头向他后心重重砸去。
韩雉只感觉身后劲风袭来,心中一阵胆寒,此时他已经躲无可躲退无可退,一招苏秦背剑,将刀柄向后一背,“当”的一声巨响,矛头狠狠地砸在了韩雉的刀杆上,韩雉只感觉虎口震裂,大刀脱手而出,鱼鳞铠甲叶片拍得四处绽飞。
“哇!”韩雉大叫一声,一口鲜血喷出,骨头几乎碎裂,但是毕竟是征战沙场的将军,借着这一抽之力,猛夹马腹,片刻间便逃得无影无踪,那还管得了和他一同出战的吕横郭铭二将。
而那边的战斗似乎也已经接近尾声,黄忠独斗二将,丝毫不落下风,一阵枪来刀往,槊刺刀砸,二十回合后,吕横力怯,一招不慎,被黄忠一刀斩与马下。
郭铭胆寒,趁着黄忠斩杀吕横之际,策马狂奔回阵,黄忠抚髯一笑,不疾不徐取下鞍上宝弓。
“中”一声轻喝从黄忠口中发出,他的手一抖,弓弦发出一声悦耳的脆响,“嗖”的一声,一支雕翎箭飞速射向郭铭的后脑,其疾如风,快如闪电。
“噗嗤!”一声,正好射穿了郭铭的咽喉,当先连惨叫声都来不及发出,登时一头栽倒在地。
黄忠咧嘴一笑,策马前去枭下郭铭首级,然后扭头看向本方的军阵,可是宁他惊愕的是,吕布不见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