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厉靠前,明王漫不经心地道:“你说......一个女人明明一直跟你关系很好,很喜欢你。可突然却不理你了,不仅不理你还跟别的男子眉来眼去,这是怎么回事?”
好吧,白厉抚额这是这段时间以来明王第二十三次问同样一个问题!
白厉决定还是用老方法:“我还没有成亲,所以不能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明王倒是没有生气,叹了一句白厉不懂风情便让他下去了。白厉下去走到门口却又颇有些不甘心,若是明王一直这副模样怕是长欢殿的事就没法进行了。他转过头想了想又道:“我听有些姑娘为了得到自己喜欢男子的关注,总是会做些让那男子不喜欢的事跟他对着来。”
明王抬头看着白厉,白厉呵呵一笑:“属下也只是听说。”
白厉用脚后跟想也知道明王问的是关于赵云宁的事,府里的气氛他还会不清楚吗。不过明王和赵云宁到底怎么回事他也不知道。出了书房白厉叹了口气,总不至于要他这个下属去劝侧妃和王爷和好吧,总感觉哪里怪怪的。
明王坐在大椅里手撑着眉头想着白厉的话,难道是这样?赵云宁为了得到他的关注所以才刻意跟韦从川套近乎。可是他何时不关注她了,明王摇了摇头,不是不是,一定不是这样。
明王从书房出来望着丫头来来去去的长廊,偌大的王府他竟然不知该往哪儿走了。正在迷惑间小同来了:“王爷,我师父让你过去一下,他说给七皇子的药已经制成。”
“嗯。”漫不经心的应了一声便像个牵线木偶般被小同带着着去了望月屋。
安以林给他介绍药那是口沫横飞,激动得很。也是,做为一代神医自行研制出这样的奇药是值得兴奋的,可惜明王不能与其同乐,他只像个不会说不会动没有表情的木头般怔怔看着他。
“王爷,你最近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啊?”安以林把药的事情已经说完很久了,可明王还是一副怔怔听众的模样盯着他,很显然他根本从始至终就没有听自己在说些什么。
明王转过头:“讲完了?”
安以林点头,明王又道:“那该怎么做就怎么做吧,本王还有事先走了。”
明王行至门口又转头看向安以林:“安老,如何才能知晓一个姑娘的心里究竟在想什么?”
虽然安以林是神医,可这样的问题......明王算不算是病急乱投医呢?
安以林师徒俩那是大眼瞪小眼,小同跳起来道:“不是说酒后吐真言么,灌醉她。”
明王眼底竟被小同这个雏儿的话给惊得泛起一丝光芒,也许是个办法,他也不曾试过啊。
安以林抚着小同的头语重心长:“小同,王爷想要哪个女人还需要用酒吗?”
难道安以林有更好的办法,明王看着他只见安以林从身后抽屉里拿出瓶无色无味的水来:“用这个,丧失理智的姑娘才是什么心里话都会说的。”
明王翻了个大白眼,师父的方法比徒弟的方法卑鄙了不止一个层次好么,安以林还好意思教训小同?不过说起那催,情,水赵云宁倒是用过一次,明王又立刻打消了念头,他才不想要那么行尸走肉没有思想般的肉,体,那有什么意义。
于是,明王重重叹了口气便离开了望月屋。
......
最后,赵云宁还是决定亲自给韦从川送靴子去,因为她突然想起她还有正事要问韦从川。
韦从川正好忙完回屋里休息,见赵云宁拿着靴子等在院中他不禁怔了一下,他早忘了靴子的事,原以为赵云宁不会做的。
赵云宁原想跟他说声对不起的,可想到一句对不起能抵什么事呢,再者以韦从川的为人根本不在乎这些,她也就没说那些表面话。而是笑着问他:“你试一下,看合不合适。”
韦从川接过靴子:“肯定合适的,多谢侧妃了。”
赵云宁摇头又道:“长欢殿的事......”
“侧妃屋里说。”韦从川立刻打断她把她往屋里请了。
两人在屋里谈了很久赵云宁才从韦从川那里离开。离开的时候赵云宁脸上满是笑容,她原不对这事抱希望的,因为知道明王为难韦从川也许他根本没有暗中去调查的机会,但没想到韦从川这么用心竟然利用深夜难得睡眠的一点时间去查,真是为难他了。
不过相信都是为了明王,他们都不会有怨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