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手搭在额头,仰望着蓝天,轻描淡写道:“如果对比的标准是我家后院用铁链拴着的那条土黄狗的话,你说得还真是不假。”
我举起手来准备收拾他一通,嘴里也不闲着对他的羞辱:“你才是土黄狗,而且还是最丑的土黄狗。”
意料之中,他不费吹灰之力便将我的手接住,“别胡闹了,我们安静看一会儿。”
我靠,明明是他嘴上不留情,居然说我是胡闹,真是冤枉委屈。
不过此时,我的注意力一直集中在被他抓住的那只手上,心中的委屈也烟消云散了。这便是为什么有的人说哄生气的女朋友最好的方式便是死抱着不放,然后强吻的原因。
女子都吃这一套。
药衣并没有在毒王谷常住。可是她走了之后,司徒易开始给邪雪泡药澡,开始让她喝一大碗黑乎乎又难以下咽的东西。
邪雪心想,司徒易终究是行动了,而且还是提早行动了,难道就是因为那个白衣的姑娘。
那样想着,她的心可真疼啊。
一个人怎么可以那样狠心,用一个人的真心来成全自己对另外一个人的真心。
不过那时候的邪雪真是又天真又傻得很,竟然在药衣离开之前悄悄地拿了她一件衣裳,她将药衣的衣服穿在了身上,也蒙上了面纱,换上了同她一样的装扮。
邪雪的本意是想给司徒易一个惊喜,却没想到,司徒易见到她的时候,直接扯下了她的面纱,还大声地斥责着她:“简直就是胡闹。”
这是司徒易第一次吼了她,还是为了他心爱的姑娘。
她觉得以后一定不要再理他,也不要再喜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