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时收了脚,手一扫便将毽子捏在手里,淡淡道:“玖儿小的时候常常哭着闹着让我陪她踢这个玩意儿,一来二去,再不会也会了。”
“玖儿?”阿女觉得这个称呼有些太过亲昵,至少她来剑门这么久,段时从来没有问过
她的名字,一时间胸口闷闷地,她还没有弄清原因的时候,情绪就已经低落到谷底,“玖儿是谁?”
段时抬眸,平静道:“我的师妹。”
“哦。”阿女故作轻松,笑得僵硬,“大哥哥好像很喜欢她。”
她几乎是屏着呼吸在等着段时即将说出口的答案。
段时的声音依然清淡,高山远止一般飘渺:“她是我未过门的妻子。”
我有一种在看天书的感觉,虽然没有甚解,但还是知道那都是练颜放在心底深处的爱憎怨。
镜面里的天空忽地下起淅沥沥的雨,阿女看着一旁无精打采的粉色牵牛花,她神色仓皇。
段时坦然地抖了抖身上还未浸入的雨滴,毫无眷恋地告辞:“下雨了,你快些进去躲雨,我先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