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衣颤颤巍巍地接过瓶子,刹那间热泪盈眶。
往后几天便再没有见到药衣出现在我的视线里,我本想着去看看。可是景琛说他们又太多太多的话要说,叫我别去打扰他们。
于是只要到了吃饭的时间,我便嘱咐小二送些吃食到药衣的房里去。
一则出于关心,再则我也担心她不告而别,那样的话念邪会很难过。
药衣来找我的时候,我看得出她的精神很好。
她对着我盈盈一笑,将这漫天的云霞都比了下去,其实药衣是一个极其美丽的女子。
“符生,我还有一事求你。”
我想了想,她求我的事,我做了。可她还没有付出报酬,如今又求一事,难道我又要做亏本的生意。
药衣像是知道我心中所想,开口道:“符生,莫要为难,殷祝这一魂一魄聚集了关于我们之间所有的记忆,我想让你将他记忆当中那些不快乐的全部都拿去。这也是你想要的。”
我“哦”了一声,终于松了一口气。
药衣轻笑出声,缓缓道:“我还有一个不情之请。”
她还真是让我不得安宁,才放下的心又提了起来,我面露难色:“能不能一次性说完。”
“殷祝最大的愿望便是能够娶我为妻,我现在就要嫁给他,希望你和景琛做我的见证人。”
药衣双手交叠置于腹部,端庄清丽的模样比过一池迎风摇荡的芰荷。也是你想要的。”
我“哦”了一声,终于松了一口气。
药衣轻笑出声,缓缓道:“我还有一个不情之请。”
她还真是让我不得安宁,才放下的心又提了起来,我面露难色:“能不能一次性说完。”
“殷祝最大的愿望便是能够娶我为妻,我现在就要嫁给他,希望你和景琛做我的见证人。”
药衣双手交叠置于腹部,端庄清丽的模样比过一池迎风摇荡的芰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