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化转过身来,将她扯到怀里,用双臂抱住她,他现在为了她能豁出去这条命。可阿蓝在他的怀中如同脱离水的鱼儿,挣扎个不停,可鹿化不松手,就这般抱着她,一直到她静下来。
他松开手,想要好好看看她,阿蓝却一巴掌甩到他脸上,可他还是看到了她的泪目。他忽然如同疯了一般紧紧的握住阿蓝的腕,双唇狠狠的覆在她的唇上,一直将她推到船体边上,让她毫无退路。
阿蓝也如同疯了一般挣扎着,不论手有多疼,却还是想挣脱他。直到他的舌如蛇般滑进她的口中......她狠狠的咬了一口。
“啪——”阿蓝又是一巴掌。
“混蛋。”这是阿蓝送给他的词。
鹿化看着她离去,忍着疼将口中的血吮净,这是他第一个亲过的女人,记忆难忘。他正无措的看着阿蓝离去的方向,慕馨端着一个铜盆从房内出来,一转头就看到了鹿化一动不动的站在船侧。
她将盆中的水泼到了江中,去拍拍的他的肩,问:“怎么?”
“没事。”鹿化摸着自己的唇,慕馨才发觉上边竟有一丝丝的血迹,她本是疑惑,却又看着鹿化那愁眉苦脸的模样,醍醐灌顶。
“你要咬舌自尽啊?!你干嘛想不开啊?”
此话一出,鹿化被这话憋出了内伤,他还以为女人的直觉挺准的,就连回答的话都准备好了,竟然说他要自尽,他没爹没娘,没有祸事,怎么会想不开自尽了?这慕馨脑子里也不知道装了什么,人家都说一孕傻三年,还真是没错。
“我没要自尽......不小心磕的。”他还是将事情给瞒住了,他怕慕馨嘴巴不严给船上大伙说了。
“哦......”原来如此,没有她想的那么严重嘛,这般她便要回去了,可鹿化突然叫住她,将她拉到船头。
鹿化将慕馨摁在船头的矮凳上,蹲在她面前,满脸疑惑,道:“少夫人,你说你也是女子,你给我说道说道这姑娘为什么会很讨厌一个男人?”
问到这问题,慕馨这才恍然大悟,“你是说阿蓝?”她一脸奸笑,她看着他们打打闹闹的好些日子。
鹿化心虚的点点头,有些害臊。
“你要是想让阿蓝放下以前的,你不如做些事情嘛。”
“做什么?”
“比如买点姑娘们喜欢的小东西送给她,或者为她做些事情,反正就两字,贴心。往死里贴心,要是华哥儿对我贴心一回,我得开心死了。”慕馨抱着面盆,开心全摆在脸上,就好似怀中的是她那心心念念的华哥儿。
“真的吗?”鹿化半信半疑的,却也没法反驳,毕竟自己没接触多少女人不是,所以听慕馨的应该比自己乱来的强。
见他这幅模样,慕馨摆摆手走了,好心跟他说还不信。
鹿化见慕馨也走了,在原地琢磨了这话半天。做什么事呢?买什么东西啊?怎么个贴心法?他想着,走回了房里。
门吱呀一声打开了,鹿化就瞧见琅端着一本书,翘着腿跟大爷似的嗑瓜子。琅瞧见鹿化回来了,将瓜子碟儿往前一推。
“吃不吃?”
“不吃!”鹿化摸了摸嘴巴,他的舌头才刚受伤了,怎么吃呢。
瞧见鹿化这模样,竟然不嗑瓜子了?昨天还跟自己比赛嗑瓜子起劲儿呢,今天就改邪归正了?
“怎么了?心情不好?”
“我舌头被磕到了,疼着呢。”鹿化给他一个白眼。
琅一脸的幸灾乐祸,却又不大信,他一个影卫,功夫远在大家之上,身手灵活得跟只猴子似的,怎么就磕着了,肯定骗人呢。
“啧啧啧,你就骗人呢吧。”
鹿化坐在他跟前,看他那专注看书的模样,想着琅好歹是个人不是,应许能给自己出出主意?
“琅啊,我问你,你说姑娘家喜欢什么?”
琅放下书,一脸疑惑,可一想.......唉?有猫腻。他凑近鹿化贼兮兮的问道:“兄弟你去风流了?”
“呵,风流......没流风就不错了。赶紧的,问你呢。”
“姑娘喜欢什么,咱们大老爷们怎么知道,无非就是什么衣裳啦,首饰的罢?”
“那你说我做什么才能打动阿蓝啊?少夫人说要做什么贴心的事情,我就一刽子手这辈子就不知道什么是贴心的。”
琅给了他一个白眼儿,连手上的瓜子都放下了,一本正经的道:“之前看你是个矮子的时候不是挺风流的么,看不出来兄弟单‘蠢’啊。不多说,倒痰盂,倒夜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