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施主不必客气。”
“小师父,我能不能跟你打听一个人,赵叔,就是和我一起来的那个赵先生,他现在在哪儿?”谢晓琴看着他,充满希望地问道。
小和尚想了想,说:“不知道,从昨晚到现在都没有见到他,听说好像是下山去了……”
“什么?”晓琴来不及听他把话说完,跳下床,跑了出去。
来到赵达住的房间,打开门,里面果然没有人,就连赵达平日佩戴的宝剑也不知去向,看来是真的走了。晓琴知道他是去找陆信义了,可为什么要把自己迷晕,他不是答应了要带自己去吗,为什么出尔反尔?晓琴越想越生气,她觉得自己必须马上去找他,找他问个清楚。跑出房间,还没走几步,就被流风法师拦住了:“阿弥陀佛。”
谢晓琴试着绕开他们,却没有成功,便冷冷地说道:“让我出去。”
“女施主,赵先生走的时候再三叮嘱,让你留在这里耐心等候,他很快就会回来。”流风法师劝道。
晓琴不想和他争吵,深吸一口气,平静了一下,看着他,只是问道:“赵叔是什么时候走的?”
“昨日傍晚。”
“可现在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他去了整整一天,还没有回来,这说明什么,说明他很有可能出事了。你如果还有慈悲之心,就应该放我下山,让我去找他,不然真的来不及了。”晓琴说着又要往外跑。
流风法师拦住了她:“我已经答应赵先生了,一定不能让施主独自下山,请施主不要为难贫僧。”
晓琴正想骂上几句,忽然灵机一动,看了看外面,有了一个办法,再回头看着流风法师,笑着说:“既然法师都说出这样的话了,那我照做就是了。不过我累了,需要好好休息一下,希望你们不要打扰,可以吗?”
“施主只要不离开这里,一切随意。”
“多谢法师。”晓琴行了礼,转身回了房间。
晓琴回到房间,关上门,得意一笑,这里根本关不住她。走到窗户旁边,打开窗户,外面果然没有什么人,拿上剑,跳了出去。由于她经常在这个地方练剑,对这里的情况非常熟悉了,她知道这里有一条小路可以直接下山,简单地判断了一下方向,就匆匆下山去了。因为害怕被发现,刚开始她走得好快,过了一段时间,回头看看,没有人追来,便稍稍放慢了速度。
驿站里―――――――
魏忠宇有些奇怪地看着眼前这个冷峻的年轻人,真的不敢相信他就是那个神秘的江南特使,没有马上说话,只是默默地打量了他一番,然后怀疑地看着他:“你真的是西门溪?”
西门溪笑着反问道:“怎么,魏大人觉得我是个冒牌货?我记得两年前我们在宫里见过一面,魏大人不会这么快就忘记了吧?”
“时间久了,岁数大了,对于有些事情自然没什么印象了。”
“是吗,可我对魏大人可是印象深刻,这么多年,你好像没什么变化。”西门溪也将魏忠宇细细地打量了一番,然后笑道。
魏忠宇听到他这种说话的口气很是不舒服,本来想反驳几句,可一想到这个人的身份,又不得不收起了讽刺,他知道这个人不是一般的禁仕卫,虽然没有官衔、没有品级,但这个人的权力绝对不小,他可以直接把事情告诉皇上,不需要通报任何人,这样的人,魏忠宇知道自己得罪不起,和他接触,自然要小心翼翼。于是赔笑道:“我听说西门大人一直在江南为皇上办差,怎么突然跑到我这里来了,是不是遇到什么麻烦事情了。有什么事情大人尽管开口,我一定竭尽所能。”
西门溪冷笑道:“自从我当了这个差,就没有遇到办不成的事,这次要不是你办事不力,我也用不着亲自跑一趟。”
“大人的话,魏忠宇不太明白。”相信他就是那个神秘的江南特使,没有马上说话,只是默默地打量了他一番,然后怀疑地看着他:“你真的是西门溪?”
西门溪笑着反问道:“怎么,魏大人觉得我是个冒牌货?我记得两年前我们在宫里见过一面,魏大人不会这么快就忘记了吧?”
“时间久了,岁数大了,对于有些事情自然没什么印象了。”
“是吗,可我对魏大人可是印象深刻,这么多年,你好像没什么变化。”西门溪也将魏忠宇细细地打量了一番,然后笑道。
魏忠宇听到他这种说话的口气很是不舒服,本来想反驳几句,可一想到这个人的身份,又不得不收起了讽刺,他知道这个人不是一般的禁仕卫,虽然没有官衔、没有品级,但这个人的权力绝对不小,他可以直接把事情告诉皇上,不需要通报任何人,这样的人,魏忠宇知道自己得罪不起,和他接触,自然要小心翼翼。于是赔笑道:“我听说西门大人一直在江南为皇上办差,怎么突然跑到我这里来了,是不是遇到什么麻烦事情了。有什么事情大人尽管开口,我一定竭尽所能。”
西门溪冷笑道:“自从我当了这个差,就没有遇到办不成的事,这次要不是你办事不力,我也用不着亲自跑一趟。”
“大人的话,魏忠宇不太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