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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盛夏,天气炙热,连带着林潋衣的心情也烦躁了起来。新月爬上了中天,游湖岸边的人潮逐渐退去。
林潋衣背着自己的全部家当,整整走走停停两个时辰,此刻已经累得气喘吁吁。
远处传来清悠的钟声,在漆黑的夜里显得格外的清晰。她正要上山,脚下一滑,险些滑下山去。
“当心。”一只手及时扶住了她。
回头一看,易含非正站在身后,他的脸色很是苍白,今日已透着浓浓的疲惫。
“含非哥哥你没事吧……”自从易含非说出自己的身份之后,林潋衣便叫他哥哥。因着秦朔的缘故,她对易含非也亲近了起来。
易含非没有作任何回应,只见他如子夜寒星的双眼微微黯淡,薄薄的唇轻轻翕动,整个人不知哪儿不对劲,僵硬地怔愣在当杨。
“含非哥哥,你怎么了?”
“衣衣,你先走。”他骤尔喝道,直教我一愣。我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只见顾夜阑正站在不远处,俊雅的身形,任谁都无法忽视。这般惊天的隽秀,与他的气质相配得宜,这个世上再也不会有人与他相同。
糟糕,林潋衣的胸口沉笃地给撞了下,冷汗迅速由手心沁出。她没有想到会在这里遇见顾夜阑,再看他身后,没有跟随任何的兵卫,心中不由的放松了一口气。
把浮躁的心绪赶紧按下,脑子飞快翻转,顾夜阑的眼眸之中是淡淡的沉静与无波。他望着林潋衣的方向,久久没有说话。
易含非的目光锐利,紧紧握着林潋衣的手,将她带往身后:“九皇叔是奉皇命来拿人的吗?”
林潋衣的心一沉,顾夜阑的面色也动了动。
“易太傅,你认为你逃得掉皇上的追捕吗?”他的声音淡淡,双目直勾勾的盯着的是林潋衣不施脂粉,依然娉婷绝俗的脸颊,“原来你叫林潋衣。”
林潋衣从易含非的身后走出来,露出一个淡淡的笑容:“如假包换。”
“可是你毒害了父皇?”他的声音听不出喜怒,只是看着她,却是忘却了她还是一个孩子。
林潋衣轻轻叹了一口气:“是不是我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相不相信。”
“我要你亲口告诉我?”顾夜阑的声音很是执着,面容是前所未有的严肃。
林潋衣见他如此,失态歉然一笑:“真对不住,这个问题我无法解答。”
“衣衣!”他低声呵斥,“此刻不是胡闹的时候。”
林潋衣讥讽的看着他,声音冰凉:“九殿下,林潋衣与你相处不是一天两天,难道在殿下的心中我就真的这么不可信?”
顾夜阑依旧看着我,目光一动不动,“我一直相信你,可是我需要你的确定。”
“现在我已经确定了,你要做什么?”林潋衣的嘴角牵动了下,将所有不满的情绪一一咽回肚子里。
“你亲眼看见是谁杀害了父皇是吗?”他再问,语气有些不自然的急切。
林潋衣抿唇,看着他却是没有说话。
“告诉我。”他的声音沉了几分。
林潋衣淡淡的摇摇头:“我没有看见。”
“你那天明明……”
“那一天,我只是想保住自己的命,我是南诏国的前朝公主,我的父皇被你们杀害……”我本来以为我可以淡定的将话说完,却不想只说了一句,就已经哽咽。
“你为什么要承认你是南诏的前公主?”顾夜阑的脸上是前所未有的震怒。
“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他冷峻的眼神让林潋衣不寒而栗,但这一次,她决定不再退缩。
“我知道!我说我是前朝南诏公主林潋衣。”林潋衣鼓起勇气,直视着顾夜阑。
“衣衣……你不喜欢顾哥哥了吗?”顾夜阑的脸上,瞬间闪过不易察觉的忧伤。
“你从一开始就知道我是林潋衣。你早先不告诉我,还让我信任你,被你掌控。我宁愿我不是南诏公主……”林潋衣说这两句话时,几乎快要哭出来了。
“衣衣,你想的太多了……”
“你想说,只要我同意,你就会一直将我当成妹妹一样关爱。但是不可能,我的国仇家恨都不允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