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曾认识也不太确定。
而看到躺着这个床有点眼熟,是池城家沙发的颜色。
蹭的坐了起来。
看看自己全身,外衣没了,内衣还在。
稍稍的松下了紧张的心。
池城拖着人字拖拍打在地面上,哒哒的响动。
只见他用一条毛巾托着砂锅从厨房里面走出来,看见我坐了起来,微微一笑:“醒了来,喝点醒酒汤,让自己好受一点。”
我用毛毯裹着身体,有点犯难。
“先吃吧你那套衣服我放进去洗了,等下我到下面给你拿另外一套。”他满不在乎的说。
确实他是满不在乎的。
只不过我在乎而已。
他是看过我的身体,不过那是我们喝醉的情况下。
那天是什么日子我都差不多忘记了。
应该快两年了吧。
他见我犹豫,无奈的摇摇头。
“好吧我下去给你拿衣服先。”
此一时彼一时。
该怎样我还是该怎样。
我走过端起桌上的那碗汤喝了几口。
宿醉啊宿醉!
要不要再发个誓,保住以后不会这样了呢?
如果真的有天打雷劈,估计我已经成为焦炭中的焦炭。
所有我谷娉再次立誓,今后绝不喝醉得不省人事。
门还是被敲响了。
我碎碎念:“就两步路,出门都不带钥匙”
一顶宽大的草帽。
鼻子上驾着蛙眼镜。
淡蓝色的雪纺吊带长裙。
饱满的两个半球挤出一条深深的沟壑。
左手上挂着一个让我可望而不可及的包包,那个商标那个款式,前几天池岩拿着杂记看后感慨:算了,不要了咱们的衣柜都快装不下了。
她抬起手拉下眼镜看我说:“池城住在这里?”
我愣愣的点头。
池母在我梦中属于毒巫婆的角色。
她怎么会在这里?
或者说她怎么找到这里?
她突然阴冷下来的脸让我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
开口话刚到嘴边就迎来了她第一波的攻击。
她这次完全的放下她高贵的身段,变成泼妇形态,一巴掌就甩过来。
我被她打愣住了。
“贱人不知羞耻的老往城儿的身上粘”
她扯下我的身上的毛毯。
看见此时只穿内衣的我更加的愤怒,噼里啪啦的就打下来。
而我完全的忘记了还手。
像是做错了事的小孩,任由她打骂。
她一把扯住我的文胸,想要将其拉掉,嘴中还念念有词的:“让我看看你有几斤几两,凭你这副烂躯体也缠着我城儿不放”
她每一句话都充满了恶毒。
我死死的护着自己。
她的指甲很长,一道一道的伤痕在我身上体现。
“烂货”
我在曲卷在地上。
背上迎来一个再一个响亮的拍打声。
每一秒似乎就是一个世纪这么漫长。
池城急忙的开门进来,一把抱住了她:“妈你是不是疯了。”
将她摔到一边去,冲她吼着:“你怎么搞的,你疯了就到别处疯去。”
“我疯你才疯了这样的贱人有什么值得你这样对我,她就是一个烂人,一个CHANG妇”
“够了”池城一巴掌甩到了暴跳如雷的池母脸上。
她委屈的捂着脸:“你打我你为了这样的一个女人打我今天有她没我”
我默默的从地上爬起来,拿过散落在上的衣服一一给自己套上,拿回自己的所有东西,手机钥匙,甩开池城拉住的手,开门走去。
这样的委屈,这样的辱骂我已经受她第二次了。
既然如此,
我还有必要想着再出现第三次吗?
“娉娉不要这样好不好没有什么事情是解决不了的,我会让我妈接受你的,你相信我啊。”池城从背后抱住我,不让我走出门口。
我苦笑了几声:“对不起打搅了。”
他紧紧的抱住我:“我不让你走我不让你走”
“松开吧我们根本就不可能,你难道想让我连最后仅剩的一点尊严都要践踏才肯安心?”
他松开我,抓起我的手腕:“走我们换到其他的地方去生活,这辈子就只有你和我。”
他扬步就要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