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她的回答,叶锦言有些惊讶的挑了挑眉毛:“难道是你一个人?”
而且这种气氛,让叶锦言觉得有些不对劲。
“我是个什么性子,”女孩子耸了耸肩膀,“你不是不知道,再说,谁愿意跟我一起出来。”
“谁愿意跟你一起出来?”叶锦言端详着自己的酒,不知道为什么会选这样一杯鸡尾酒而不是选自己惯常喝的马丁尼,“那你现在为什么要跟我坐在一起喝酒?”
“我跟你,还需要什么原因吗?”顾行歌冲着他露出了一个有些俏皮的微笑,无比精致完美的样貌因为这样的一笑而瞬间变得灵动鲜活起来。
然而就是这一笑,让叶锦言突然觉得心里某根沉寂已久的弦突然被谁轻轻地拨动了一下。
甚至是让他不受自己控制的问出了这样的一句话——
“你今晚……跟我回去吗?”
顾行歌愣住了。
虽然说她确定自己的听力没有什么问题,可是她非常想让顾行歌把他刚刚说的那句话再重复一遍,以确定这个神展开不是她听错所造成的误会。
震惊之下,顾行歌只好选择喝尽了最后一口酒好让自己冷静下来,冰凉的酒液让她刚刚彻底当机的大脑恢复了运转,当她再次转头看向了男人的时候,叶锦言的眼神让她确定自己刚刚没有听错。
叶锦言耐心地等着她的回答,他从来不会在不该心急的时候表现出自己内心的焦急,因为就如同下棋或捕猎一样,好棋手和好猎手一样,最擅长的都是等待。
他看着坐在自己左侧的女孩子在想了一会儿之后,伸手轻轻敲击着已经被喝空了的杯子,然后无比平静的回答:“好啊。”
这次换叶锦言愣住了。
坐在男人的车子的副驾驶上,顾行歌任凭夜风扑上了自己因为刚刚的环境而变得燥热的脸颊,就在叶锦言开口帮她解围的时候,她就已经知道,自己今天晚上是大概有可能……能完成自己想干的事情了。
没想到会是以这种展开继续下去,顾行歌就郁闷地叹了一口气。
“怎么了?”叶锦言拔下车钥匙问刚刚叹了一口气的顾行歌。
“没什么,就是想起了点让我觉得很不爽的事情罢了。”顾行歌也下了车,笑了笑这么回答道。
女孩子跟在叶锦言后面走进了这座她并不是很熟的公寓楼,在等电梯的时候她打量了一下四周:“你原来常常回来这里?”
“算不上吧,”叶锦言玩着手里的钥匙闲适的回答,“我很少住在这边倒是真的,原来大概一个月能回来三四次吧。”
顾行歌轻轻哼了一声:“我猜也差不多吧,毕竟你那房子离这儿可算不上近。”
叶锦言伸手为顾行歌推开了房门,让女孩子先进了门:“想喝点什么吗?”
“我随意就好,”顾行歌接过男人递给她的拖鞋穿上,“你的房子看起来挺不错的。”
走进了厨房打开冰箱翻找饮料的叶锦言笑了笑:“我应该说谢谢吗?”
“随意。”顾行歌站在他这边的书架前打量着那些书,而当她发现男人的书桌上也放着一副国际象棋的时候她忍不住露出了一个浅浅的笑容。
当换了一身居家服的叶锦言把冰柠檬茶递给她的时候,同样也看到了顾行歌的目光盯着的那张棋盘:“想来一局吗?”
端着杯子的顾行歌将目光转到了叶锦言身上:“是啊,虽然我最近没什么时间下,不过话说回来,除了你,从两年前就已经没有人愿意跟我下一局了。”
“是因为你的棋下的太好还是正相反?”叶锦言挑眉问道。
而顾行歌只是笑:“我想保持些神秘感,你觉得怎么样?再说,你不是跟我下过吗?”
“当然可以。”叶锦言也学着她的样子笑了起来,“只要你愿意,我随时都可以陪你来一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