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一拉长声音,快速将东西卷入桌布之中,急忙走人。
果然师门祖训不可违背。算不出来也就罢了,就怕以后麻烦缠身。
其实二十一也不是什么都没占卜出来,至少知道沈墨洲并非凡人投胎。而纵观沈墨洲在遇到二十一师祖之前,作为杭州有头有脸的第一富商独生子,他的确是人生得意,呼风唤雨,什么都不缺。只是得意并不代表如意,一句须尽欢,也不无道理。
话说,后来缘分,多亏沈墨洲已有婚约。
沈墨洲得知又被父亲安排成婚,心中大为不服,置气冲出家门。随便在街头一家酒肆一坐,喝到浑浑噩噩,便提了一个酒坛,在街上漫无目的地游走着。
此时午后过半,街上行人并不多,天色阴沉欲雨,起大风,有人路过也是行色匆匆。
沈墨洲看了看灰蒙蒙的天,假着酒劲,嚷道:“天、天公不作美,尽欺游魂野鬼。”
跌跌撞撞到处晃荡了一会儿,他路过一家青楼,停了下来,面红耳赤地看着招牌上三个大字——“春香楼”,自语道:“迟早要成婚,行乐须及春。”
说罢,手里酒坛一扔,踉踉跄跄地走进了春香楼。
进了里面,是一派得冷清,完全不似以往那般热闹。
沈墨洲不禁有些奇怪,可是酒劲在头,他想不了那么多,喊道:“老鸨呢!”
随即摊到在地,他只觉得天旋地转,看什么都模模糊糊,耳边“刺刺拉拉”响着。一个模糊的人影走到他身边,俯视着他,嘴里说着什么。
沈墨洲有些不耐烦地挥了挥手,道:“把你们春香楼最好的姑娘都叫来……”
后面发生什么已经是一段空白,等沈墨洲醒来,人已躺在一张软床上。
陌生的感觉让他有些发蒙,耳边传来风雨敲打窗柩的声音,醉酒后醒来的轻微疼痛感,慢慢苏醒的知觉让他的思想开始运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