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沈墨洲喊道。
不一会儿,一名穿着白服的素装女子,端着热水,闻声进来,道:“沈公子,你醒啦!”
这女子,沈墨洲识得,正是春香楼的巧燕,能歌善舞。醉酒时的事,他微微有些记忆。
看着这毫无装点的房间,又看巧燕也是素颜寡淡,沈墨洲疑惑问道:“本公子是走错地方了,还是你们春香楼改行了?屋子简朴尚能理解,怎么巧燕你也妆容得像个寡妇一般?”
巧燕行了一礼,道:“公子来的不是时候罢了!”
巧燕将脸盆放在桌上,恭敬站到一旁,“这几日,我们不做生意,烦请公子自行清洗一番,改日再来吧!”
细问原由,才知晓。半月前,从春香楼后院打捞出了一具男尸,可把人给吓坏了。
死者是春香楼一个打杂的下人,平时就贼眉鼠眼,对楼里的姑娘动手动脚,讨厌他的人不少,但真正记恨的人并没有。
请官府的人前来查看过现场,结果是这名下人晚上出来打水意外坠入井里,可能是太晚了,没人发现,所以给溺亡了。
老鸨花了点前找人葬了尸体,但头七没过,春香楼就开始出现怪事。
不少姑娘总能发现自己房里的私物被动,一些贴身的女儿家衣物不是找不着了,就是在其他地方被找到。
老鸨整顿了楼里所有下人,也没查出谁干的,报官吧,人家官府谁给你管内衣丢了的事,说是有采花贼,但这烟花之地不就是给男人采花的地方吗?
官府不管,怪事不断。
春香楼的姑娘开始接连生病,夜深也总会出现卧房门自动打开,好好的没人睡的床却像被人躺过一样,被子被铺开。
老鸨心道:“不好,该不会是闹鬼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