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宁婳儿回去,刚进门就遇上了回来的郝溢庭,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郝溢庭就撞了她一下。
宁婳儿的小身子骨,根本也经不起郝溢庭的一桩。
郝粤天没回来,说是这两天都忙,给宁婳儿打了电话关心的,还说等回来了给宁婳儿带礼物。
宁婳儿这次其实不想回来,郝粤天不在家,可想她的日子不会太好过。
但她又心里惦记着她妈妈的病,不回来也不行。
何况就是不回来,还是要和郝粤天说的,郝粤天要是问起来,她嗨哟找借口。
没办法,宁婳儿才跟着郝溢鸣郝恩希他们回来。
不想,一进门就给郝溢庭撞了一下。
宁婳儿本打算躲开就算了,却不想还给郝溢庭恶人先搞了状。
“你是怎么走路的,出门不带眼睛?”郝溢庭的语气,扔出来是一块冰,能把人砸出一个窟窿都不难。
宁婳儿一下就愣住了,抬起头看着郝溢庭那双轻蔑的眼睛,顿时明白过来。
强暴她没有得逞,开始找她的麻烦了。
即便是这样,宁婳儿也还是忍了。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她能说什么,又能怎么样。
她被欺负的还不够么?没有反抗过吗?
但到后来还不是不了了之了么?
现在的宁婳儿,一颗心都是凉的,那和冷都不一样。
冷是没有人暖,有人暖就热了。
但她就是冷了,再怎么暖也捂不热了。
迈步宁婳儿朝着里面走,不想郝溢庭挪了一脚,给她下了一绊子,结果只听砰的一声,宁婳儿不偏不斜的摔倒在了地上。
宁婳儿的脚下不稳,光顾着看下面,结果头先着地,磕的砰的一声响,这头就破皮了。
郝溢庭的心一空,回头边看,再看宁婳儿已经疼的眼泪直流了。
“你不长眼睛?不会看着一点?”郝溢庭怒不可遏的吼了一声宁婳儿,结果宁婳儿这眼泪便越聚越多。
是他故意使绊子,宁婳儿不明白,他怎么还说的出这种话。
还没起来,宁婳儿便紧紧握着小粉拳头,硬撑着从地上起来。
正待此时,门口郝溢鸣锁好了车子进来,郝恩希也把包背了进来,两人一看眼前的这阵势,都愣住了。
“婳儿,婳儿你怎么了?”宁婳儿勉勉强强的,才从地上爬起来,头破了,膝盖也破了!
本身夏天穿的就不多,裙子都是薄薄的一层纱,此时宁婳儿不光是看着可怜,更是狼狈的不行。
全身上下就好像没有一个好地方了一样,白色的裙子染了,身上也都是伤。
原本粉白的一个陶瓷娃娃似的,此刻看竟是那么的无助迷茫。
郝溢鸣眉头深锁,看了一眼大哥郝溢庭,一定是有什么事情发生,但郝溢庭不像是个会背后使绊子的人。
“以后走路看着点,别脏了地板。”扔下话郝溢庭卖不便走,出了门散步去了。
记得郝恩希一直看郝溢鸣。
“三哥,怎么办?”郝恩希此时也拿不定主意了,明明就是摔伤了。
“不行去医院吧。”宁婳儿的肉皮也太嫩了,一看就是摔的不行,忍不住的流眼泪。
“不不用了,包扎一下就好了。”宁婳儿明明很疼,却还是哭着说。
她不想去医院,折腾的麻烦。
低着头宁婳儿看看膝盖上面,虽然破了皮很吓人,但她并没有害怕。
转身宁婳儿一瘸一拐的去沙发上坐着,郝恩希忙着去哪了急救箱,蹲在地上给宁婳儿处理膝盖上的伤口。
郝溢鸣迈步走去:“怎么回事?好好的怎么摔倒了?”
宁婳儿也不回答,只是坐着看着郝恩希帮忙给她弄伤口。
这种摔破的伤,上面是有细菌的,郝恩希怕感染,用消毒液给宁婳儿消毒,宁婳儿疼的小脸都白了,一边擦着眼泪一边忍着,却就是不说话。
郝溢鸣双眼的目光一寸寸的盯着宁婳儿的小脸,一路向下去看宁婳儿推上的伤,最后又落在额头上面。
这段时间宁婳儿就不跟他走的太近,刻意保持着距离。
郝溢鸣转身回去,留下郝恩希照顾宁婳儿。
玉嫂下来一看这场面,马上把女儿阿梅叫了过来,叫阿梅帮忙,也好增进一点和宁婳儿之间的感情。
但郝恩希不放心,总担心阿梅把宁婳儿弄疼,所以伤口还是她来给处理。
处理完郝恩希忙着要宁婳儿回去,换换衣服,免得这一身看了大家都不舒服。
宁婳儿起来回去换了一身衣服,觉得浑身的骨头都要散了,其实刚刚的那一摔,不光是摔破了宁婳儿的皮肉,也摔疼了宁婳儿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