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就被父母捧在手心里的人,哪里经历过这些。
躺在床上宁婳儿发起呆,就在这时候门给人敲响了,宁婳儿回头看了一眼,坐起来看看自己的身体,疼是必然的,但是日子还要过。
起身宁婳儿去门口开门,结果门口经站在郝溢鸣。
“好点了么?”郝溢鸣到底还是有些不放心,手里握着一个苹果,看到宁婳儿给了宁婳儿。
宁婳儿看了看郝溢鸣,又看了一眼郝溢鸣手里的苹果。
“我还有。”其实宁婳儿没有苹果了,但她不想收郝溢鸣的。
宁婳儿想好了,回家一趟,跟哥哥哪一点钱,把欠餐厅的钱还上,以后就在也不去餐厅了。
郝溢鸣低头看了看,还是把苹果给了宁婳儿:“留着吧。”
转身郝溢鸣走了,宁婳儿关上门看着,苹果放在床上,人侧躺着,不然身上哪里都疼。
今天是周五,郝粤天说他要下周回来。
现在的宁婳儿才知道,没有郝粤天的日子,她的日子更苦。
抬起小手,宁婳儿摸了摸床上放着的苹果,没舍得吃放到枕头边上去了,闭上眼睛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睡过去了。
门口响起敲门的声音,宁婳儿才睁开眼睛从床上起来,慢条斯理的才去门口。
这一摔实在是摔的不清,宁婳儿都不敢动了。
原先刚刚躺下的时候好好,现在有些走不动,动一下她都觉得疼。
开了门,门口站着郝恩希。
“好点没有?”一见面和郝恩希马上问宁婳儿,宁婳儿勉强笑了笑:“没什么事了。”
“那吃饭吧,我叫厨房做了你爱吃的糖醋排骨。”宁婳儿喜欢吃什么,没几个人知道,但郝恩希整天和她在一起,却比谁都清楚。
就是郝溢庭也是今天才知道,宁婳儿喜欢吃糖醋排骨,甜酸口的东西。
宁婳儿从楼上下来,稚气未退的脸上淡淡的疏离。
这里到底不是她的家,与她是格格不入的。
下了楼宁婳儿坐到自己平常坐着的地方上面,郝卓新眼珠子一转,朝着宁婳儿问:“你怎么了?”
宁婳儿抬头看了郝卓新一眼:“没怎么?”
郝卓新很会欺负人,但她还是不喜欢郝卓新高高在上,把她当成下贱看的态度。
宁婳儿不是生气,也不是想要滋事,只是想倔强的坐会她自己。
一味的忍气吞声换来的是越来越多的羞辱欺负,如果横竖都是死,那她宁愿站着死,起码还有一点尊严。
拿起筷子,宁婳儿把碗端了起来,正打算吃饭,郝卓新啪的一声把筷子放下,起身走了。
上次因为刁难宁婳儿的事情,郝卓新被郝恩希打了一巴掌,这一巴掌至今让好卓信耿耿于怀。
虽然能够忍着不发,但有些时候郝粤天不在了,郝卓新还是会时不时爆发出来。
“卓新,你太过分了,你回来和婳儿道歉。”郝恩希看不下去,站起来给宁婳儿出头。
郝溢庭却说:“本身她的态度就不端正,凭什么要卓新道歉?这里是郝家,如果不愿意待下去,可以走。”
郝溢庭不冷不淡的看了一眼宁婳儿,桌上其他的人一瞬间都安静下来。
就连站在一旁的赵管家和玉嫂都心里奇怪。
眼下的状况,明摆着是大少爷在责难宁婳儿,苗头不对啊!
宁婳儿知道,郝溢庭就是看她不顺眼,但她并不在乎,端着碗继续吃饭。
不管别人怎么欺负她,身体都是自己的,不能亏待了自己,吃不下也要多吃一点。
她不为了自己着想,还要为了家里人着想。
真的生气,气坏了,便宜了别人。
一小口一小口的,宁婳儿吃着自己的饭,糖醋排骨是特意给她做的,她要不吃浪费了郝恩希的心意。
宁婳儿夹了一块,低头吃着。
郝溢庭坐在一旁双眼目光深锁,眉头紧皱,目及宁婳儿额头上的一块包扎便不痛快,说起话都阴阳怪气的。
“以后这种东西别再弄了,我看着没食欲,玉嫂,你端走。”郝粤天不在,郝溢庭就在家里说了算,谁敢不听他的话。
玉嫂明知道宁婳儿喜欢,还是给端走了。
赵管家一脑门的汗,对面郝溢鸣看着郝溢庭,第一次用那种陌生的眼神看一个人。
晚上的这顿饭,吃的每个人都心事重重,宁婳儿吃完了起身变要走,刚刚起身就看到从楼上下来的郝卓新。
一看郝卓新的眼睛,宁婳儿就知道,郝卓新对她没安好心。
但也没想到,她上楼的时候郝卓新会推了她一下,让她差点从楼梯上掉下来。
“你…”宁婳儿险些动楼梯上跌下去,小脸上一下白了,郝恩希和郝溢鸣两个人背对着,根本没看到,但郝溢庭却看到了,差一点就惊的站了起来,忍着又没动。
但结果宁婳儿还是伤了,郝卓新的这一推,让宁婳儿把脚扭了,顿时蹲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