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晓婉转头瞪他,说:“容止,你想干嘛……”
容止却是一把将她扔在床上,只身上去,竟是骑在了她的身上,随后就开始解腰际的束带。
唐晓婉瞪大了眼睛看着他,说:“容止你这个流~氓,土匪,无~耻,败~类……”
容止看着她,恶狠狠的说:“是我,容止就是流~氓,就是土匪,就是无~耻,就是败~类……”说着手又来到她的腰际,开始扯着她腰际的束带,却被唐晓婉一把攥住。
却见唐晓婉此刻正恶狠狠的看着他,说:“你再这么下去,我就告你强~奸……”
听到这话,容止原本还绷紧了的神情,却是突然笑了,他松了解着她束带的手,俯身趴到她的身上,却还在笑,一颤一颤的。
“你笑什么?”唐晓婉有些不明白。
容止还在笑,却是抬头,双手捧住了她的小脸,说:“好啊,那你就去告我强~奸,别忘了,在这里我的官最大……”
“你……”唐晓婉有些无语的看着他,这里总共就他们两个人,好不好?好不好?
“我怎样?”容止还在笑,看着她。
唐晓婉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脸,秀丽的眉,乌黑的眼,柔粉的唇,白皙的肌肤……呼吸间竟是满满的都是这人熟悉的味道。
一时间竟是有些慌神,连这人的手什么时候滑进她的衣服时都没有发觉。
直到那手一把握住了她的胸前,他这才醒悟般的瞪大眼睛,骂道:“容止,你流~氓!”
容止笑,低头咬住她的唇,一下又松开,说:“我早承认我流~氓了……”
说话间,又低下头去,将舌头伸进她的嘴里,又是一阵缠~绵的吻,待到吻得唐晓婉的脸上都泛起一层胭脂般的红,这才松开,手摩挲着她的脸颊,说:“娘子,你将我关在门外的时候,难道没有觉得自己真心没什么人性?想我容止万里迢迢,从朱雀赶到玄武,几天几夜没有睡,更是寝食难安,生怕……生怕,我去得晚了,你就真的嫁给了那人……那我容止该怎么办?若是没有娘子,我容止所做的一切还有什么意义?若是下去了,我又有何颜面,去见老夫人?好不容易进了这玄武帝都,最先看到的却是你的婚嫁队伍,一层又一层的黑衣军士守在你身旁,就宛若铜墙铁壁,我连看一眼都不行。若不是……若不是有个司徒乔,若不是我容止从前无意学得些易容术,若不是那司徒乔众人都知的疯癫性子……你以为,我能够混到那森严的玄武皇宫见到你?而我见到你的时候,你在干什么?我看到司徒澈从你的房里出来,我还看到你脸色微红,双眼脉脉含情,我在想,这丫头不会真的移情别恋,又或者是与她的那个做梦都会想着的澈哥哥旧情复燃了吧?我在想,我容止万里迢迢来到这玄武,若是带不回自己的娘子,该怎么办?那时,你知道我怎么想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