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氏闻言,唇角扬起一抹柔和的笑意,眼中满满全是母爱:“就来。()”她看向夏忆晗,道:“韩夫人,民妇不打扰了,请慢用。”
夏忆晗点头,待到吴氏出门后,才看向季孙承曜:“吃饭吧。”
门外,吴氏对归来的儿子吴奚说了夏忆晗和季孙承曜的事,吴奚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吴奚进了屋,并不去打扰夏忆晗和季孙承曜,而是洗了手,坐在桌前吃饭:“娘,那只野兔炖了给那男子补补吧。”
肯拿钱出来给娘,那就证明是个知恩图报的好人。听娘的描述,可见那男人伤势有多重。既然是好人,那对他们好点又何妨,既然受伤了,那就补补吧。
吴氏闻言,抓起野兔便往厨房去了。
夏忆晗和季孙承曜吃过晚饭,在确定季孙承曜烧退了之后,这才熄了灯准备休息。
翌日,吴奚见到了夏忆晗,顿时惊为天人,却听吴氏唤夏忆晗为“韩夫人”便,脸上顿时布满了失望之色。老话说宁拆一座庙,不拆一桩婚,便是他对夏忆晗再有什么想法,也只能放在心里。
三天的时间,夏忆晗寻来了无数治伤的草药捣碎了直接敷在季孙承曜的背上,一日三次,三天九次,次次痛的季孙承曜嘴角直抽抽。虽然越到后面,疼痛便越来越轻。季孙承曜知道这是这些草药其效果,伤口愈合的结果。
三天后,季孙承曜背上的上都已经痊愈。二人一同向吴氏和吴奚辞行。
吴奚在看到季孙承曜的时候,彻底死了对夏忆晗悸动的心。()任他觉得自己再怎么好,也不及眼前这个长相俊美,霸气十足的男人。
“多谢吴姐姐多日来的照顾和款待,如今夫君的伤势已经全好了,我们也该告辞了。”夏忆晗对着吴氏款款一拜,表达自己对吴氏的感激之情。若不是吴氏的收留,季孙承曜的伤还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样呢。
吴氏上前拉住夏忆晗的手,道:“我为你们准备了干粮和水,都放在了马鞍上,路上千万要小心。”
夏忆晗点点头,将手上的翡翠玉镯罢了下来,递给吴氏:“吴姐姐,这只玉镯你收着,若是有事,便到京城曜王府去寻我们。”
吴氏眼睛一亮,接过玉镯,收进袖袋中,笑道:“但愿这玉镯永远都用不到。”
夏忆晗浅浅一笑。她原以为吴氏是因为玉镯而高兴,看来不是,她是因为多了将来多了份保障而高兴。她笑着说道:“如此,妹妹告辞了。”
说罢,夏忆晗同季孙承曜一起走了出去。她没有跟吴奚打招呼,因为她看得出吴奚的想法。当断不断,必受其乱,夏忆晗一向果敢,怎会不清楚这里的弯弯绕绕。
吴奚有些失落的追了过去。他站在马边,挣扎的想了半晌,才开口说道:“若是他对你不好,我随时可以去接你……“
夏忆晗脸上的笑容一僵,转头看向坐在她身后的季孙承曜,果然,脸黑了。
季孙承曜不客气的黑着一张脸冷哼一声:“永远都不会有这个机会。”
说罢,他两脚一夹马肚,手中的缰绳一抖:“驾!”马儿奔跑起来,留下一堆尘土。
二人一路问路往洛村而去,还问到洛村,便见不断有人从洛村方向的路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