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就算她是,你可想过今后打算,此事,我祖爷爷已经知道了,他现在就是命我来告知你,不能与诡氏作对,你当初想叫祖爷爷帮你一把对付诡氏。根本不可能,祖爷爷怎会为了你而和诡氏反目!你呀你!自己惹出来的祸,你自己收这个烂摊子。”
“赵爷不帮我,我早已心中有数,只是不死心罢了,眼看,诡氏就要找上们来,大哥你也走吧,省得,惹祸上身!”邹潜又气又急,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
“你说的这什么气话?我会不管你么?我既然来了,我早已召集好人手,他们早做好了准备,就等平息之后才会离去,我看你还是多书信几封,把你能叫上的帮手都叫上!诡氏不知何时来,早做准备也是好的。”龙啸勇时隔几年后,说话也有了气势,再不想当年的山寨土匪了,只见他昂首拓步,几句话精简说罢,出门离去。
只剩邹潜一个人暗气暗憋。
夜幕刚上,伯婴就迫不及待招来四方五鬼,五鬼果然找到了织娘所在,伯婴兴奋的告诉诡影和袁厌崖,说;“干娘现在就在咸阳北隅忠义堂邹府内,等会儿鬼魅带路,我们现在就去将干娘救回来吧!”只见诡影和袁厌崖点了点头,三人窜上云端,驾着云层,飞速前进。
织娘看到身边忽然多出了很多人,便问丫鬟,这些人是干什么的,丫鬟口称不知,织娘也不便多问。只是看着院子里人来人往觉得心绪不宁起来。
丫鬟劝织娘早些安歇,不必理会,织娘也点了点头,丫鬟侍候织娘更衣入睡。
在鬼魅的带领下,伯婴很快就找到了织娘所在的府邸,三人在空中,眼见府中人影窜动灯火辉煌就心觉不安,袁厌崖道:“这么晚了那些人还不睡,这是在干什么?”
“怕是,等着我们来吧。”诡影冷道,伯婴冷哼了一声:“看来,早有人通风报信叫他们强加了防范去罢,这许多人,我还不放在眼里。”说罢,正要跃下云头,诡影一把抓住伯婴,问:“你要做什么?”
“我要去救干娘啊,你拦着我做什么?”伯婴有些莫名其妙。
“就这么贸贸然下去么?知道他们打不过你,可是你惊动了他们,他们转移了织娘可不是又要费一番周折,不如我们变作流萤飞入织娘房中,悄悄来悄悄去不是更好?”
“是啊,小阿婴,这些人虽不多,可是缠着你也怪烦人的,我们还是能不惊动人就不惊动人吧。就依诡将军,变作流萤岂不快哉!”话音刚落,袁厌崖摇身一变,变成了一直萤火虫,伯婴只觉得好笑,噗的一声,也变成了萤火虫,待诡影也变作萤火虫,道:“等会进去,你可不能冲动,若是声嘶力竭把路人都招了来,这可不好了。”
伯婴也不理他,径直飞向织娘的房间,人来人往,谁也没注意空中飞来的三只虫子,他们从窗口飞入,之后变回人形,伯婴只看到房内昏暗,织娘安然在床上睡着,一时间心中五味杂陈翻动,想起那一路带血的龙鳞,以及自己找织娘这一路辛苦,泪眼婆娑,颤声叫道:“干娘,干娘你醒醒,是我,阿婴,我来救你了!”
织娘迷蒙中听见有人轻唤自己,还以为是梦,伯婴又唤了几声,织娘才肯醒来,伯婴见织娘醒来又惊又喜,握着织娘的手道:“干娘,我终于找到你了。”
梦醒的织娘,被伯婴吓了一跳,她不知道伯婴是怎么找来的,可是,她更多的,是惊,而不是喜,她眼前仿佛又浮现了伯桑受难蒙罪受罚时的场景,惊恐的一把放开伯婴的手。伯婴也正奇怪,问:“干娘你怎么了?”
织娘一颗心久久不能平静,道:“姑娘你是谁?你怎么进来的?”
伯婴更奇怪了,自己千辛万苦找到的织娘怎么会问自己是谁?
“干娘你这是怎么了?我是伯婴啊,我爹是伯桑,和你曾有过婚约的,我们马上就要成为一家人了!”伯婴也有些激动,她不明白为什么织娘不肯认自己。
“姑娘恐怕认错人了,我不是什么干娘,我……我……我是邹夫人!”织娘想自己编撰一个名字,可是一时间想不到名字,忽然想起这几日丫鬟们都叫自己夫人,便说自己是邹潜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