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一片火热的感觉袭来,他贴着她的耳边呢喃:“沫沫,再给我生个孩子。”
巨大的欢愉下,她的大脑一片空白,两只小手紧紧的抓着他后背的肌肉,直到喘息平定,空气里只剩下轻微的呼吸声以及淫靡的欢爱气息,她才突然反应过来他的话。
他们刚才没有做任何防御措施,他的骄傲还埋在她的身体里,她的下巴搁在他宽阔的肩膀上,耳边一直在回荡着那句话。
曾经那个孩子一直是她心中的痛,直到现在,时间过了那么久,她依然无法释怀。七月怀胎,辛苦自知,在她最孤独,最落寞的时候,一直是宝宝坚强的陪着自己,鼓励着她,安慰着她,可是他就那样绝情的离她而去,留给她永难磨灭的伤痛。
她的眼睛渐渐的湿润,泪水毫无征兆的落了下来,它那么小,死后会上天堂吗?他会在冥冥之中看着自己吗?
感觉到肩膀上的湿意,冷肖直起身子,轻轻捧过她流泪的脸,他知道她一定是想起了死去的孩子,所以才难过的无法抑制,他心里也是一阵一阵的痛,这个孩子的失去他有一半的责任,如果当初他可以惜她,爱她,悲剧就不会发生。
冷肖将秋沫搂进自己的怀里,安慰着说:“沫沫,我们再生一个孩子,我会给他万千的宠爱,把之前欠他哥哥的爱都加倍的补偿给他,你说,好不好?”
秋沫哭着点点头,哽咽着说:“我一直都不相信他会真的离开我,我总觉得他还活着,我真的很想他。”
“我知道,我理解,是我不好,沫沫,别哭了。”他拭去她的眼泪,心疼的叹了口气:“那样的事情我保证不会再发生。”
“嗯。”她咬着唇,将脸贴在他赤/裸的胸膛上,他搂着她,一时间两人都格外的安静,只能听见窗外风吹树叶的沙沙声。
不知过了多久,秋沫忽然想起什么,在他怀中抬起头,认真的说:“我没有被叶痕。。我吃了花残。”
冷肖眉头一皱,吃惊的看着她,她竟然又一次吃了花残,上一次在冰岛,她已经狠狠的吓了他一下,没想到她为了不让叶痕侵犯又服了那种伤身的毒药。
“沫沫,你真傻!”
她轻轻一笑,没有说什么,重新靠回他的胸前,安静的享受着他的怀抱。
知道她逃掉了,叶痕一定会暴跳如雷吧,为什么一想到他,心里就没来由的慌张,还有些微微的痛意,她搂紧了冷肖,让心中那股复杂的情绪慢慢的随着他的体温淡定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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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痕的面前放着一只竹篮子,里面还残留了两朵枯萎了的扶桑花,鲜红的花瓣凋谢成了暗红色,可怜的缩成一团。
子扬站在他的旁边,眼睛低垂着。
“她去采花的时候有没有说什么?”叶痕的语气平静,听不出喜怒。
“她只是说后山的扶桑花开了,想要采一些回来,我找到后山的时候,看到篮子打翻在地,她想必走得很匆忙。”
叶痕忽的一下站起身,然后快步奔向后花园,在她常呆的那个枫树林里,一只秋千孤零零的静默着,他的目光在秋千上停留了许久,然后踏着落叶往后面走,直到在一个凸起的石头旁边停下,他蹲下身扒开地上的落叶,下面藏着一小堆粉笔头,泥土里混着些白色的粉沫,看来她经常在这块石头上写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