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汐娮总觉得谁在注意着她,可看了看在场,无一人在看她,莫非是她想太多了?
与此同时,脑海里也在反复猜想着尚永宁所说的耳环,安大爷当初给她的“玉兔捣药”,越想感觉越像,两眉头渐渐皱成小川,尚家父子安大爷的儿孙,那耳环便是在他们老家土墙里撞出来的,妈呀……真是莫名其妙。
当初要是蒋丽君要去了,她跟阮斌肯定要闹翻天,可偏偏是她,如今教她怎么办才好?
她不想因为一对耳环,强迫尚少安娶了她,再说,她想等萧飏,当然这个等待也是有期限的,年底他要是完婚了,她就不必等候了吧……
尚少安待她如亲妹妹,他跟茱迪如今……
不对,为什么他们不去找“玉兔捣药”,上回她有戴着出席港城的保加利亚拍卖会,他们真的没找到吗?
倘若真是她手持的“玉兔捣药”,她该不该藏起来不道破,刚才听尚永宁的话,也不知他是否答应尚少安和茱迪的婚事,尽管如此,“玉兔捣药”她是不会给茱迪的,因为那是安大爷送给她的礼物,同时也有着跟萧飏一起的回忆,无关嫁尚家。
因为尚家的传家宝的关系,查里斯家跟尚家之间自然没能达成协议,茱迪对此深感遗憾,只差一点点,她就能跟心爱的安哥结婚了,偏偏冒出个什么丢失的传家玉。
事了,散场,查里斯家三口回到房间,开起小会,查里斯认为根本没有传家宝这一回事,只是尚永宁那老狐狸拒绝婚事的借口,以他们的能力,要找个东西,还不容易?
“听你这么说,我也觉得**不离十。”费劳尔夫人越想越觉得有这种可能。
尚少安如今跟那个华夏小姑娘走得近,可他难道不想要爵位了吗?
“可是妈妈,你不是说安哥想要爵位吗?既然如此,他们家怎会撒谎呢。”茱迪宁愿相信是真的有传家宝这回事,也不愿意相信尚少安不愿意娶她的事实。
查里斯一听当下觉得有些不对劲了,向妻子问道:“你说少安需要爵位?”
“不错,上次他来伦敦玩时,我有给他说过,只要他肯跟茱迪结婚,我就让父亲帮他拿到爵位。”费劳尔夫人高傲地抬起下巴,一直以来她都以费劳尔家族为荣,父亲是伯爵,费劳尔家族从此也荣登贵族列表,她如何能不骄傲。
“妇人之见。”查里斯不悦地低斥了句妻子,她怎么如此糊涂,堂堂永宁国际,需要爵位还不简单,要他们对爵位有趣兴,那是比吃饭还简单的事。
“你这话什么事?”费劳尔夫人不高兴地低声反斥,他居然敢用贬意词来形容她。
“华夏有句老话说你们这种女人就是头发长,见识短!”查里斯愠声斥道,他的脸这下都被她丢尽了,总是以自以为自己了不起,当初她嫁给他,不冠夫姓亦罢,随她高兴,因为他想以行动表示自己对她的爱,只要她高兴,可日子久了,他才发现,她是多久的瞧不起商人。
如今爵位已不同过去,那仅仅是个受人尊重的头衔摆了,她居然拿一个不值一提的头衔跟尚家谈判,这次被对方戏耍,也是咎由自取,如今简直是丢人现眼,日后他都不知要如何再面对尚永宁。
费劳尔夫人闻声大怒,当即拍案而起俯视查里斯痛斥道:“少拿这些形容华夏那些愚蠢女人的话来形容我,她们有我费劳尔一族高贵吗?女人头发长,跟见识没有一点关系,你要是对我有意见,那好,离婚呀,反正我早看你不顺眼了,满身铜臭味的商人,了不起吗?哼。”说完,她转身拂袖离去。
茱迪见状不解父亲怎么就突然把母亲给气了,母亲也是因为她而已嘛。
“爸爸,你怎么可以这么说妈妈,你快去哄哄她。”茱迪起身走到父亲身边劝道。
“不去,我的脸,都被她给丢尽了。”查里斯也是气急上头,刚才妻子的话,也不是一次两次的事,但当着女儿的面说是头一回。
“为什么,妈妈那样做也是为了帮我呀……安哥他对爵位有兴趣的……”茱迪以为父亲是因为母亲又去求助娘亲,伤了父亲大男人的自尊心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