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对查里斯来说,犹如火上浇油,但女儿不懂事,他还是压压火气,试着平静些给她说:“永宁国际富可敌国,区区一个爵位对他们来说是个屁,倘若少安要爵位,自动双手奉送的人多得去了!你懂吗?”
茱迪听到父亲的话,意识到事实,受到打击不小,可她仍然不愿意相信是这样子的,但是,永宁国际是真的很厉害……想到这,又难过又委屈地哭道:“那我怎么办?安哥是不是不会娶我了?我真的好爱他,好想嫁给他……爸爸……”
“爱他并不意味着一定要嫁给他,这婚姻不能勉强,他不爱你所以会找任何可能的理由拒绝娶你,如果他爱你再大的困难都阻挡不了他来迎娶你。”查里斯劝慰道,伸手把女儿纳进怀里,尚少安太过优秀,女儿并非配不上,只是尚少安并不爱她,青梅竹马不一定能成为恋人,或是夫妻,也可能是兄妹,甚至永远的朋友。
再有,女儿的脾气出母亲,得改改,否则日后嫁人,男方能受得了吗?
他现在都快受不了了,若不是为了女儿,他会现在就答应跟她离婚,但彼此的年纪也这么大了,就不要闹腾了,忍忍,这一辈子也就过完了。
“可是我好不甘心,我那么爱他……他却不爱我……我想要他的爱……想做他的新娘……”茱迪哭着说,她心里好难过,好痛,几度梦里梦到她的安哥,亲吻她,拥抱她,向她求婚,步入婚礼的殿堂,然而梦醒了,她给自己编织了十八年的美梦,现在是彻底的梦想了,以后安哥也许就不会再进入她的梦里了,或许梦里的安哥也会向她道别,离去。
“茱迪,爱一个人并不一定需要得到他,而是让他留在幸福的地方,守护他的笑容,祈祷他一生平安,你明白吗?”查里斯耐心给女儿劝导,感情这种事,他其实也是一知半解,其实他的心也曾经出轨过。
身为商人,他需要应酬很多,在他事业成功的这些年来,并不是没有优秀的女人向他示爱,他也是个正常男人,不可能不为所动,有时候遇到缘份,发现原来自己也能再爱一个人,但他是一个肩责重任男人,捆绑着三个家庭,他暗里几度逢场作戏,但他很快抽身离去,因为他要对家人负责。
另一边,尚家父子和她林汐娮仍在书房里,房门口合着,聊自家事。
尚永宁对闺女刚才没有反应,心里很在意,看着她试探问道:“汐娮,少安跟茱迪结婚你觉得适合吗?”
尚少安坐一边,对她的答复也颇为期待,他是不可能娶茱迪的,加上费劳尔夫人太不识相,休养是不错,脑子不够灵光。
“诶?”林汐娮懵了一下,旋即道:“呃……这个,也不是说适合与否,说的是两个人是否都有那个意思……”她又不能替他作主,娶不娶茱迪,得他说了算。
“我觉得不适合。”尚永宁真心说道:“我们安家真有传家宝,叫‘玉兔捣药’耳坠,代代只传媳妇,耳坠传谁,谁便是安家未来的媳妇,这是诅咒。”在闺女面前,他无须掩饰身份,话末不忘吓唬下她,想看反应嘛。
“……”林汐娮听完浑身不住微微一颤,尚永宁的话听起来不像是假的,像古华夏出自陪葬陵墓的东西,真心不好说,所谓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尚永宁注意到闺女目中怕色,笑得就像只得色摇尾巴的老狐狸,这下她可算是有自觉了。
尚少安却未打算揭发她,坐在一边保持沉默,事情顺其自然地发展下去便好,这种事强求不来,再者,她现在在等着的,爱着的男人是萧飏,即便他想插足,也没有外人插足的余地。
正当他们话聊到一半时,门外传来敲门声,是费劳尔夫人,尚永宁请她进来,本以为她进来要替女儿说些什么,没想到是想现在就回伦敦,说有急事,就她一个人,希望能用尚家的私人飞机走一趟。
尚家父子是求之不得,查里斯一家三口赶紧走才好,省事又省心。
费劳尔走前,带来的保镖去给查里斯汇报,他不得不带上女儿一同匆匆收拾东西回伦敦,再待下去也没有意思,妻子做了如此丢人之事,他也没有颜面再赖在安宁庄园不走。
仅是一个安宁庄园,已经是几个费劳尔家那么大,可想而知,爵位对永宁国际来说,真的连个屁都不是,赶紧走吧,尚家父子心里如何看他们的,自己心里也多少能猜到。
唉,总之是丢人现眼。
费劳尔夫人看到女儿跟丈夫一同上了飞机,当即就脾气就伪装不起来了,她一见丈夫就怒火上涨,但她现在先忍着,等回到伦敦,她立即搬东西回费劳尔家庭,省对成天对着这个浑身铜臭味的男人,哼,不识好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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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还有一章,最近真的瓶颈得就像难产,(T.T)明天要交稿了,我也想码多点字,拿多点稿费的……实在是……555555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