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思宜心里中对此事十分排斥,根本不可能听得进去:“那尚妡找谁圆尚家老头子的心愿不行?为什么偏偏找萧笙?明知道我和萧笙之间的事,我和萧笙只是暂时分开了,以后还会在一起的。”
“姐……”阮凯文看到姐姐反应如此激烈,无耐又无力。
“你什么也不用说了,我是不是会接受你们的说词的。”阮思宜固执的道,其实她心里是再清楚不过,她跟萧笙永远也不会再有可能了,对弟弟说的那番话不过是逞强之言。
她好恨,恨尚妡,恨萧笙,恨所有人,为什么所有人都支持他们结婚不去反对,而她要反对,父母却不准许,尚妡这样子做不会觉得羞耻吗?
倘若是弟弟所言,只是为了圆尚家老头子的心愿,那要是人死了,就可以离婚了吧?
想到这她下意识地把拳头掐紧,她阮思宜得不到的东西,也不希望别人能得到。
安宁庄园这边,酒宴上一直忙得团团转,前来跟她敬酒的贵客间接不断,她想推也推不掉,想要去看看爷爷,她答应过爷爷举行完仪式就过去看他的,可是现在都天黑了,妈咪说有侍女和医生看着会没事的。
林汐娮他们是故意让尚妡别回去看尚永宁的,他们知道尚妡很担心老人家,至少她现在还不知道老人家已去走……只是日后到了他们结婚纪念日的同时也是尚永宁的祭日,红白交错世事多磨。
尚妡被宾客灌得醉意上脸,再敬两杯已经是头重脚轻,萧笙扶着她,明知道她已醉得不轻,却没有阻止她继续跟宾客敬酒,他想今晚不如让她沉醉好好休息一夜,这段日子以来,她为爷爷的事已担心得寝食不正,如此下去,她会熬坏身子的。
尚妡跟宾客敬着敬着醉得已不省人事,等她稍恢复意识发现自己已经回到婚房,萧笙正在给用热毛巾擦脸。
“笙……”她醉薰薰地唤了声,突然间她总觉得这一切有些不真实,她居然跟萧笙结婚了,这是真的吗?或许只是做梦吧……还有爷爷病重也是她在做梦吧,如果这一切都是作梦,她愿意接受这是事实。
可如今一切早已成定局,无法逆转乾坤。
“嗯,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萧笙放下毛巾,伸手轻轻地拨了拨开她额前的碎发,目光里充满了溺爱。
尚妡迎上他的炽热的目光,情难自禁地握住他的手柔声道:“笙,抱我……”她想让爷爷趁早看到曾外孙。
萧笙对她突如其来的话始料未及,她短短的三个字,就像是三把火焰瞬间点燃他的身体,躁热刹那升起,暗里咽了咽唾液,艰难的应道:“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