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有点麻烦,他们人多势众的,要不咱们报官吧。”赵允深感势单力薄。
“报官?难道您不知道秦法向以后发制人为根基,无罪言罪行是不予理睬的。现在我们没有拿到他们的罪证,怎么报官?”秦阳不急不缓地说道。
“那我们怎么办,阳啊,你来说说。”赵允见秦阳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倒也镇定了下来。
“大父,我们只需这样……”秦阳附在赵允耳朵边轻轻吩咐了一通。
“好,好。正当如此。只是你一个人能应付么?”赵允听的眉开眼笑同时又为秦阳担心。
“大父莫忧,阳自有办法脱身。”秦阳安慰道。
好一会,两人酒足饭饱,却不出去,只在桌旁假寐,等着去打制马镫的伙计回店。酒肆外那几人久等不见秦阳二人出去,不由地烦躁起来。
秦阳两人一直等到酉时初刻才看见那伙计回店。两人这才不紧不慢地从酒肆出来向马具店踱过去。
待得那伙计帮秦阳和赵允将马鞍马镫弄好,秦阳结了帐便将赵允扶上了那匹黄马,让赵允把双脚踩在马镫上。笑着说:“大父,您试试这玩意,看看好用不?可以站起来”。
赵允依言站在马镫上,又策马跑了几步,觉得平稳无比,大是惊叹:“阳啊,此等奇巧之物你是从何学来?当年大父骑马打战要是有此等东西,大父的手也许就不会丢了。”说完,赵允又是一阵唏嘘。
秦阳此时已顾不得安慰赵允,轻声说道:“大父,依计行事,走吧。”
赵允一听秦阳之言,即刻反应过来,歉意地一笑。右手一提马缰,独自策马去了。
远处那几个跟踪的人见赵允突然独自一人去了,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齐向秦阳望来。见秦阳还在不急不缓地收拾着自己的钱袋,也就不再理会那赵允,只是分出一个人回商社去报信。
秦阳依旧慢腾腾地收拾好钱袋,慢腾腾地上了那匹瘦骨嶙峋的黑马,这才拍拍黑马的脖子说:“咱们慢点走吧。”。说也奇怪,据卖马的白发老人说这黑马一向不让人靠近,更不让人骑,可是到了秦阳这,黑马倒显得很是温顺,任凭秦阳骑着。虽然黑马不想慢慢地走,但是新主人有令,所以很不乐意地踩着碎步往城外走去。
此时得到消息的林业正在心头冒火,大骂着秦阳:“这小子玩什么把戏,整整三个时辰就在这城里折腾。现在又莫名其妙地让老赵允先走,自己还在慢腾腾地折腾,难道他还有什么花招不成?”
“东家莫急,那老东西跑了就跑了,只要东西还在这小子身上就行。我们在那山坳里足足埋伏了十几个人手,他们等得是够久的,不过这小子就是有三头六臂也逃不出去。您尽管放心!”掌柜林辰一脸的贼相。
“好,你马上去安排,要确保万无一失。”林业似乎看见了那黄灿灿的金子正对着自己在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