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心里抽了自己八百个大耳光,怎么就嘴贱说出来了!
“在……在卿月姑娘那里。”
喜鹊怒气值再上一格,她的手缓缓摸向自己的腰间,将她的鞭子给抽了出来:“卿月?她的房间在哪儿……”
紫衣男子已经快吓尿了。他顿时理解了田岚光,被这样的女子一盯,谁还敢到外头乱逛窑子!
“好汉饶命!”紫衣男子噗通一跪,将脑袋紧紧贴在地上,举着手往不远处指:“在南边里头那间屋子!”
喜鹊鼻子里轻轻哼了一声,再也不去看地上哆嗦着的男人,直直往他所指的地方走去。
最南边的一间房间,果然样子与别处不同,看起来便是更高档一些的样子。喜鹊站在门口,眯着眼举起了手,她将自己手指上所有关节都捏响了一遍,而后才伸手一推。
房间的门栓好似豆腐做的一般,被喜鹊这么轻轻一推,便立刻断了开来。甚至连声音都没怎么发出,便终结了自己的使命。喜鹊跨进屋里,顿时觉着这屋里的香气都似乎比外头清淡一些,青绿色的纱幔遮住了屋里,隔着屏风,喜鹊看见一个女子,此刻正忙忙碌碌地洗着什么。
喜鹊绕过了屏风,站在了这女子面前。
卿月正将手里的帕子洗净,却感觉到面前一暗。她一抬头,顿时被吓得倒吸了一口冷气。
“姑……姑娘,你是谁?”卿月姑娘果然不愧为头牌娘子,就连声音都格外地婉转温柔。喜鹊眯着眼上下打量了卿月一圈,而后歪了歪脑袋,看了眼床上的田岚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