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还好。衣服都还算整齐。
喜鹊并没有回答卿月,绕过她走向床边。床上的田岚光丝毫不知道危险将近,只匆匆打了个嗝,而后皱着眉捂着胃,似乎快吐出来了。
哼,活该。
喜鹊虽然心里这么想着,却依旧伸出了手。她一把拎起田岚光的后领,好似拎着个小鸡仔一般,将人拖下了床。卿月顿时大惊,正要上前劝阻,却见喜鹊一拳头捶在了田岚光的胃上……
“呕……”
田岚光顿时吐了出来,难闻的气味顿时喷涌而出,就连喜鹊都皱了皱眉。
大堆大堆的呕吐物,混杂着浓重的酒气,被田岚光吐了一地。过了好久,似乎是将胃里的所有东西都吐了个干净,田岚光这才停了下来,好似虫子一般软绵绵地往喜鹊身上一靠。
“恶心死了。”喜鹊皱着眉,将人往床上一丢,而后伸手夺过卿月手里的湿帕子,一脸嫌弃走到田岚光身边,手里没轻没重地往他脸上擦。
大约是擦干净了,喜鹊将脏帕子往地上一丢,一把将软绵绵的田岚光举起来,扛在了肩上。在卿月震惊的目光之中,往门外走去。
“这个,是老娘的男人。往后你若再见他……”喜鹊走出门之前,扭头看了卿月一眼,阴森森撂下一句话:“呵呵,你可以想象一下。”
说罢,喜鹊继续好似扛着死猪一般,扛着田岚光,往楼下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