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兰性德在“清朝”时期文人骚客间可说“清词三大家”。他与阳羡派代表陈维崧,浙西派掌门朱彝尊鼎足而立。在清初期也可说是家家吟唱,户户知晓的大词人。
特殊时期红小兵们斗天斗地。后来的斗地主——被老百姓拿来娱乐演变成扑克牌。在很小很小的时候听说教师被称为“臭老九”,诗书字画被焚烧,人们的思想被禁锢,文人骚客一样被封为“臭老九”戴上大尖帽子游行。1978年,邓老拉开了改革开放大幕——把经济文化一同搞起来,被封锁和禁锢的思想和文化一样开放了。那些被焚毁和埋藏的文化被挖掘,好的诗词歌赋井喷一样涌现。
班里一下子安静下来,有些冷场,“纳兰性德”的词很冷,读的人不多,更别说对词赋了!
“好!我来”
刘思尧来回踱了两步,上下打量着秋子依。
他胆子可真大,打破冷场只是为了出风头吗?周琪儿悄悄的拉了拉衣襟,小声喃语:“喂!这词很冷,不好对啊!不行可别强出头!”
“哦?”秋子依疑惑的目光扫荡过来,口中却轻轻的提示:“刘思尧,这……不好对呢。”
“是啊,是啊,这可不是平时斗嘴。”矮胖尴尬的附和着。
“嗯。”刘思尧满不在乎的笑笑,大军压境他竟然这样轻描淡写。刘思尧心想:只有这个份量我对上,才会给班中你们这些小觑我的人一个强有力的回击。我刘思尧的成绩绝不是浪得虚名。
刘思尧微笑着,傲视的目光洒向周围:
伫倚危楼风细细,望极春愁,黯黯生天际。
草色烟光残照理,无言谁会凭栏意?
拟把疏狂图一醉,对酒当歌,强乐还无味。
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
同一赋《蝶恋花·凤栖梧》,柳永却引《短歌行》中的“对酒当歌”,从而生动饱满,豪迈萧壮。
“好个对酒当歌?”杜楠兴起,喜滋滋的接口:
对酒当歌,人生几何?
譬如朝露,去日苦多。
慨当以慷,忧思难忘。
何以解忧?唯有杜康。
青青子衿,悠悠我心。
但为君故,沉吟至今。
呦呦鹿鸣,食野之苹。
我有嘉宾,鼓瑟吹笙。
明明如月,何时可掇?
忧从中来,不可断绝。
越陌度阡,枉用相存。
契阔谈燕,心念旧思。
月明星稀,鸟鹊南飞。
绕树三匝,何枝可依?
山不厌高,海不厌深。
周公吐哺,天下归心。”
《短歌行》道出了曹操外对匈奴、乌桓、鲜卑……一统北方的豪情壮志,也道出曹操怜才、惜才,渴望人才的博大胸怀。正是青青子衿,悠悠我心。
“且听我对。”秋子依婉婉吟起:
“青青子衿,悠悠我心。纵我不往,子宁不嗣音?
青青子佩,悠悠我思。纵我不往,子宁不来?
………………”
这真是情对情,诗对诗,词对词,赋对赋。人引人,句引句,词引词,诗词一箩筐啊!
这时几个男生已经有点熬不住了,叫喊着:“这可是联欢会啊!怎么弄得跟才子才女斗法似的,叫我们这些不学无术的人情何以堪啊?”“是啊!”附和之声随之此起彼伏。
这样一闹,哪里还有兴趣吟诗对赋!联欢会本来就应该热闹,谁敢执拗大家伙的意愿呢?就算老师板着面孔下达命令,也会几个不怕死的跳出鱼缸张着嘴巴,宁可缺氧的死去也要获得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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