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她的紧致习惯了他的巨大,每一次的进入,她都快乐得忍不住叹息。
慕成风曾在她耳边狠狠地讽刺:“宁雅之,你骨子里就是一个小-荡-妇。”
宁雅之闻言,狠狠地咬住了他的肩膀,这男人不是肌肉男,但是他的肌肤却是极硬实,硬得她咬得牙齿生疼生疼,尽管如此,她还是在他的肩膀狠狠地咬出一个血痕。
作为报复,慕成风狠狠地往里面更深入地一冲,顺带在她的脚上狠狠地一握,然后在耳边告诉她:“痛不痛?痛不痛?我要让你永远记住这种痛楚和快-感!”
宁雅之咬牙,咬得更深,她恨极了身体,为什么还是会感觉到莫大的快-感?
眼泪缓缓地涌出来。
本来染满了两个人血迹的床单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换上了干净的。
她的身上也被处理得很干净,连伤口的血也止住,但是这一周以来的极尽欢-爱和流血,她的脸色极苍白,嘴唇一点血色都没有。
除了作爱的时候,她现在一点力气都没有,那男人,一回来就会在她的床-上度过,他似乎有着无穷无尽的精力,对于那方面,有着无穷无尽的乐趣,怎么都不厌倦,他们在这张床-上,做着各种的动作,再加上她的身体极柔软,就算他用什么动作,她居然都能配合得上,甚至给他带来莫大的快感。
有人推门进来,是玛丽,她捧着不知道是早餐还是午餐进来,她的神色很严肃,尽管宁雅之身无寸楼,她也没有任何其它的表情。
“你的午餐。”这一周以来,都是她进来送餐,对于宁雅之和慕成风发生的事,大家都心照不宣,她也熟视无睹。
但是宁雅之,却觉得莫大的羞辱,她用被单盖住自己,直到玛丽离开房间,这才坐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