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将牛奶全部喝光,然后缓缓地吃三文治,这次之后,她更坚决在离开,不能沦落成慕成风的性奴。
她甚至连床伴都不如。
在他的眼中,她就是一个供她发泄需求的工具。
想起每一次,他冲进自己身体里的狠劲,心底涌起那股绝望的快感,始终想不明白,她明明那么恨那个魔鬼,身体却对他带来的欢乐却要完全地接受。
相比慕成风,她更恨的是自己。
那个男人,根本就是一杯有毒的美酒,,难怪所有女人,明知道不可能,也要灯蛾扑火地迷恋他。
她辛苦地穿好衣服,脚根本不能走动,伤口本来就没有好好地处理,每一次血止住,每一次欢-爱又会被他狠狠地弄破伤口,再次的血流不止。
走两步路,她就痛得额头冒汗。
她在房里呆了足足一周,她厌倦了房中散发着的那股情爱的气味。
尽管换了床单,她也能闻到。
另外一个佣人在外面弱弱地说:“宁小姐,诺安管家的电话,他要找你。”
诺安找她?
宁雅之直觉不会有好事,接过佣人有的电话,那边就传来诺安没有表情的声音:“宁雅之小姐,晚上会有保镖接你到市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