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液,这两个字在我的心中就是波涛骇浪。
血液,从某种角度来讲,我的生命就是从这个东西开始的,我的经历和我的遭遇也是从这种东西开始的。
我们这个村子之所以会叫血祭村,因为我们村子当中有一种特别神奇的血液,可这绝对是一个秘密,除了少数的那几个人之外,是任何人都不会知道的。
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这位大师口中说出血液这两个字的时候,周围的人根本就没有任何态度,也绝对不会因为这两个字,而产生任何震撼,这其中也包括我们的村长,其中的原因很简单,因为他们根本就不清楚这些事情的前因后果,也不清楚我们的村子的来历。
可是我就不一样了,我知道的东西太多了。
我现在最想知道的是,在我们的世界当中,还有什么人,还有谁知道这个秘密。
这个时候我已经走到了最前面,这位大师依然是满嘴的侃侃而谈,这个人特别健谈,说起话来一套一套的,就像是一个理论家。
他继续说着,说给周围的其他人听:“你们这个村子,是在血液的浸泡中成立的,因此说,你们这个村子的阴气特别的重,我之所以这样说,绝对不是危言耸听,你们或许遭遇到更大的麻烦,更大的威胁,是死亡的威胁,因为这个地方有太多的冤魂。”
大师这样说,其他人倒没有什么,可是村长就不一样了,他是这个村子的头头,听到这样的话之后,他肯定要为这个村子辩解几句:“有太多的冤魂,这样说未免不妥吧!这么多年来了,在我们村子里从来没有发生过命案,而我们村的人,也从来没有在外面干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儿,我们都是老老实实的本分人。”
大法师哈哈笑起来,他这个人特别的好慢,特别的牛逼哄哄,这一点倒是跟那个叫问天的怪物有几分雷同。
“您是村子,您这样说也很自然,不会我会这样说的话,肯定有其中的道理,如果你想跟我争辩什么,我不会参与这其中的争辩,因为没有什么意义,我拿到你们的钱,我就会竭尽全力替你们办事儿。”大法师说起话来很快,就像是已经背好的台词,一句接着一句的,不过他说起话来并没有太多的情绪,“我已经过来了,就肯定会把这个事办好,我会替你们找到源头,也好避免类似事情再度发生。”
听他这样说,我就越来越晕头转向的,相对于那些什么也不知道的人,听到这番话之后很容易对他信任有加,可是我不一样,我知道事情的真相。
接二连三的有人遇害,从最开始的王芳,到后来的昭伯,包括今天的梁澈,这些人之所以会遇害,难道跟我们村子的灵魂有关系?
这有点危言耸听了,王芳为什么会遇害,是因为枋子被那个小怪物冤魂附体了,完全失去了自我控制能力,被人变成了一个可以随意操控的木偶,枋子才会按照那个小怪物的意思去做,吸干了王芳身上的血液。
这件事情跟我们村子没有半点关系了,就是风马牛不相及的两种事情。
可是这个大师,为什么一定要乱点鸳鸯谱,把它们捏到一起,真不明白。
就连凶手是谁我都知道了,想推翻这位大师的胡言乱语简直就太容易了,因为我自己也受到种种限制,有些话我不能说,所以我只能是揣着明白装糊涂,装作什么也不知道,稀里糊涂的样子。
大师继续指点着江山,他说冤魂这种东西,轻而易举的是不会散去的,他们会聚集在一个固有的地方当中,潜藏自己的身形,等机会成熟了,他们会一个一个的跑出来,在外边为非作歹,杀人害命,总之一切可怕的事情他们都可以干的出来。
我们村子里为什么会接二连三有人遇害,就是因为这些冤魂瞅准了时机,有的放矢的,害死那几个人,并且吸干了他们身体里的血液。
这个理由解释的,真是听得我大跌眼睛。
昭伯和梁澈,他们两个人为什么会遇害,凶手又是哪个,有什么企图和目的,这点我的确不是很清楚,可是王芳是怎么死的,为什么会遇害,凶手又是谁,这些我百分之百的知道,并且可以用我的生命来赌注。
根本就不是这位大师所说的那个理由,这位大师究竟是不是?
我越来越糊涂了,这个人给我的感觉是,一会儿的时候是非常的神奇,可是一会儿,给人的感觉他又是骗子。
不管他说的对还是错,他的絮絮叨叨并没有因为结束,他继续说:“这是一个城堡,就在你们的村子当中,所有的冤魂都聚集在这里,只有找到这个城堡,把它给毁掉,你们才会安全。”
村长问他:“我们这个村子不大,怎么可能有一个城堡,你不会是说,埋在地底下的某个地方吧?”
他没有听村长说什么,手里拎着一把桃木剑,在我们村这当中走来走去,明显是在找着什么东西,应该就是在找着他刚才说的那个城堡。
可是我们的村子当中,的的确确没有这个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