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峰缥缈,登高眺望让人产生腾云驾雾而去的错觉,神秘的锦山之巅在中秋的月色中朦胧幽静,历经岁月的长河,它悠然独立。
“景知。”
“嗯。”
“你说午夜月宴会不会在去年或者是前面的某一年就开过了,这次还未到十年之期,咱们又是白等一夜?”
两人依偎静坐在山顶的大石上,观望着眼前崖边尚未成型的花苞,在风中摇曳生姿。
靳夜阑勾唇道:“不会,今夜一定会开花。”
“你为何如此笃定?”清池靠在他肩上把玩着他的手指。
将纤细白皙到几乎透明的玉指握于掌中,手指穿插与之十指相扣,他忽然很想咬上一口,然而他也这样做了,不过他舍不得下口咬,只是放到唇边吻了又吻。
“因为我会算。”他简洁明了地回答她。
清池白眼瞪他,嫌弃道:“你从来都是算不准,我猜今夜或许是白等一夜。”
“没关系,今夜不开,咱们明年再来。”靳夜阑低笑去吻她的眼睛。
眼眸微闭,眼皮上被他弄得痒痒的,清池揪着他的外衫不松手,不同于面上的喜色,她的心中满是苦涩。
她已经没有明年。
不满足于眼前,从眼睛到鼻梁,顺着而下来到小巧的鼻尖轻啄,轻轻退开正对上她迷蒙的眼眸,风眸中暗光涌动,眸光落到不点而绛的丹唇上,低叹一声倾身覆上。
慢磨撕咬的折磨,不仅是他,也是她,腰间的大掌越扣越紧,清池嘤咛出声,她快喘不过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