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知......”她抬手抵住他的唇,轻柔的吻落在手背,而后指尖被咬住。
传遍四肢的酥麻让她因缺氧而红的面颊更加红透,她羞恼躲开。
“登徒子。”
“是夫人先诱惑在先,为夫不过是秉持本能而已。”他得逞后愉悦低笑。
与他左手相扣的是她的右手,手腕上的玉锁闪着幽光,一下又一下,清池惊奇望去,不若平日紧急是发出刺眼,平静中带着安宁。
“景知你看,它似乎感觉到了什么。”
靳夜阑指了指前面,示意她抬眼看,清池有一瞬茫然,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满眼惊喜讶然。
“呀,真的开了啊,这回你竟然没算错。”她无意识出口的话竟是这一句。
靳夜阑失笑,抱着她走近去看,花在脚下盛开,他们从上往下俯视,虽然寂静无声,却像是听到了花开的声音。
“阿鸾,你喜欢吗?”他展颜侧头问她。
清池点头:“甚是喜欢,确如传闻中那样绚烂夺目,紫色花瓣中点缀着金灿灿的花蕊,你看它竟将山巅都照亮了半边。”
“那我让人将它带回去,在王府里栽种,日后让你夜夜观赏如何?”他试探笑问。
清池思考了一下,狡黠睁着大眼道:“才不上你的当,你就是想引我松口随你去东凌,这一回我是真不能陪你回去。”
“那你何时能陪我去?”他面色不变笑问。
清池将头靠回他的肩上,眼神不再与他对视,似乎是在斟酌该如何措辞,想了许久也,没能找到合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