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尔达闪到了右边,一个急停后,又滑行至球门区,接到队友的传球,并没有急于射门,而是迅做了一个单腿旋转圈的动作。当所有人都惊呆了的时候,一个停止的动作,挥杆射门,球进了。
顾巴彻和郎兹兴奋地拍打着泽尔达的头盔,“你是从哪儿学来的这个动作阿!”
麦冈瑟上前摇晃着泽尔达表示祝贺。
昆马辛教练喜上眉梢,他现了一名优秀的中锋,赞叹道,“他的动作流畅的令人毛!”笑呵呵的把体能教练叫到自己身边,昆马辛对其耳语了几句,体能教练就离开了。
看到泽尔达单薄的身体,有一个问题开始萦绕在了昆马辛未来的战术里,这么柔弱的孩子能否坚持到最后呢?
“泽尔达!”昆马辛把泽尔达叫到面前,“泽尔达,动作漂亮,你从哪里学来的?”
泽尔达将冰球杆靠在了自己的身体上,“我以前曾是单人滑选手!”泽尔达慢慢地说,“我也没有想到自己还能记得,教练,不好吗?”
昆马辛摇摇头,“不,我看得出那是一个机会,我想过很久,觉得也许行,我说过你非常适合中锋的位置,好好努力吧!泽尔达!”
“谢谢!教练!我会的!”泽尔达微笑着滑行到了队友当中去。
泽尔达在打扫冰球馆时,会偷偷换上爸爸给她亲手打磨得冰刀,练习一小会儿单人滑的技术。当结束时泽尔达自己都会感叹那些动作还记得,并没有忘记,会兴奋得像个孩子似的在冰上打着滚儿。“太美妙了!我喜欢!”
唯一遗憾的是原来的三周跳,现在也只能做到两周跳,可做起来也并不那么轻松,起跳—摔倒—爬起来—再转—摔倒,泽尔达一直都在坚持,希望有成功的那一天。
回到房间,泽尔达挽起袖子时才现,胳膊上青一块紫一块的,她用手轻轻的摁了下去,“哎!阿!”她有些痛,可还是情不自禁的笑了笑。
“你傻笑什么?”赞弘人问。
“我觉得开扫冰机也瞒有意思的!”泽尔达简短的回答。
“我看从职业展的角度讲,你是完了!巴彻是最讨厌开扫冰机的,要是让他听见了,搞不好以后他会把打扫的机会全留给你的!”赞弘人调整他的坐姿,咧嘴笑了笑。
泽尔达咯咯的笑了几声,“我是不会让他知道的!”
头疼的实验课不得不去,泽尔达咬着嘴唇,穿过在实验室门前静坐的动物保护人士,走到实验桌前,低着头,感觉总有人看着自己。
“泽尔达先生!”康沛岳站在了泽尔达的身旁。
“是的,先生!”泽尔达毕恭毕敬的听训。
“我和你都明白,你失去了你的实验室伙伴,你我也都清楚是什么原因造成的,你已经没有选择,去那一边!”康沛岳将头侧向赞弘人那张桌子。
泽尔达好奇问,“为什么?”
康沛岳一边将泽尔达这张实验室桌上的器皿收拾在一起,一边说,“字母顺序,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