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花予佩的病房,泽尔达在胸前划着十字架,看了眼天花板,扶着墙壁,稍稍喘息了一下。
“请问你是泽泽尔达同学吧?”声音是从身传过来的。
泽尔达转过身去,“是的,我就是!”
一位和泽尔达穿着同样校服的女生站在了泽尔达面前,“你好!我们是同年级的,我是花予佩的室友,我有些话想要对你说!”
泽尔达礼貌的点了下头,“你有话对我讲?”她心砰砰直跳,却还要装作一副平静的样子,着实有些紧张,该不会是来找自己算帐的吧?
泽尔达双手擦在裤兜里,正视眼前这个在张嘴说话的花予佩的室友,“对不起,你能不能重说一遍,我没有听清!”泽尔达把脖子一挺。
花予佩的室友心平气和的重复道,“我想说得是关于花予佩的一些事情,也许你认为是你提出分手,才导致予佩有自杀的念头,我想是其中一部分的原因啦。最主要的还是上个周末,篮球队的那帮花花公子们在送他们女朋友回房间时,看见花予佩一个人经过走廊,就嘲笑她与男朋友分手的动静闹得太大,学校里的人都知道了,还说了一些难听入耳的语言刺激予佩,领头的是那个上次在酒吧篮球队的后卫,予佩因为有些受不了,就从三层冲了下去,这样的打击换作其他人也是受不了的!”
泽尔达气氛的将手握紧,狠狠的砸在墙壁上,“这群该死的混蛋!好的,谢谢你!告诉我!”
“不客气,我要进去了!”待花予佩的室友走后,泽尔达越想越生气,原本一个好好的姑娘,被那帮混蛋折磨成现在的这个样子,躺在医院里,这都是什么嘛!
泽尔达气冲冲的走出医院。她哆嗦着双腿,走进餐厅,一个劲地提醒自己篮球队的帮人都是群混蛋。
“泽尔达!这里!”顾巴彻向刚进餐厅的泽尔达招手示意。
泽尔达的心咚咚跳,双手握紧拳头,抬眼望去,一眼就看见了篮球队的一名成员,正是上次在酒吧台下起哄花予佩念咒语难听最厉害的家伙。
泽尔达瞪大眼睛,朝那个家伙走了过去。她不说话,坐在防守桌所有人全都看着她。泽尔达感觉全身热,想到花予佩还躺在病床上,她就有一肚子的火。
那张可憎的脸,泽尔达怒气冲冠地走了过去,一把揪住那个家伙的衣领,大声嚷道,“你怎么可以用那么卑劣的手段去对付一个女孩子呢?为什么?”
泽尔达瞅了眼坐在那家伙旁边的女孩子说,“这件事和你没关系,请离开吧!快走开!”女孩子拿起包溜走了。
泽尔达瞪大眼睛,抓住那个家伙的领口,用力摇着他怒斥道,“你说啊!为什么?”
周围马上聚集了一些围观的学生,泽尔达环视了一下周围,没有放手,顾巴彻上前解围道,“请诸位同学离开这里吧!这是球队与球队之间内部的问题,离开吧!”
郎兹上前拦在了泽尔达前边。
“你想做什么?”那个家伙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