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陈安来说,也许爱情就是哭过,笑过,累过,醉过,最后还生生相恋,而婚姻呢,是责任,还是以上种种的结晶,可能,更多的是两个人的相互依恋,最后又有了个家,再次对这个家相恋相生吧。躺在床上的他,虽然有些醉意,但是却异常的清醒,吐的时候肝肠寸断,吐完后整个人都轻松了很多,再加上喝了碗米粥,才有了现在的状态。
“你们都回房休息吧,我这里没你们的事了。”有时候,安安心里想,其实当这个少爷也挺好的,至少这两个跟班虽然没有女人那么仔细,但是还是能够收拾的井井有条,这不,刚刚还有些恶臭的房间,经过了两人的默契打扫清理,从安安到房间,再次干干净净,整整齐齐的。打开房间,呼啸的北风,只是稍微灌了三分钟,整个房间再次有了北方的味道,干冷而且空气清新。
“少爷,那我们走了,炭火已经帮你加好。那边也帮你留了个出气口,你要是困了就继续睡觉,要是觉得睡不着了,我们给你在下面埋了一只鸡,这可是你叫我们的叫花鸡,虽然没有你的好吃,但是应该也是色香味俱全了。”三两笑着说道,然后关好了房门。这一下子就把房间跟寒冷给画了个隔绝符。
陈家堡的房间比起番禺的陈家商会的房间可是扎实了很多,这巨大的堡垒中间的房间不但墙体厚实,而且基本上很少采用木质结构,即使是房梁,也全部都涂了一层厚厚的桐油,防的就是对方的火攻之法,当然陈家堡里有头有脸的房间的不同,主要是体现在内饰上,一般来说都会分为长老,家主,直系管理,直系亲属,旁系管理,旁系亲属,平民,家奴,家畜,监狱10个等级进行布置。
安安的房间本来在成年礼后要重新布置的,但是因为分家的事情,所以就耽搁了,但是基本的内饰已经按照了家主的规格进行布置,因为他是官员了,自然布置的规格不一样。房间的中间是一个直径一米的炭火坑,里面一般都是冬天的时候放置炭火,烤酒助兴等,而其他地方都是布满了一些名家字画,甚至中间的主座上还有一张黑虎皮,虽然名贵程度低于白虎皮,但是整个虎皮上没有半点伤口的样子,也是价值不菲。加上一次瓷器,青铜,玉器的点缀,整个房间有了些雍容华贵气。
“这么漂亮的房间,单单我一个人确实浪费了,待明儿,你们就有了女主人了。可惜我没有法术,要是能够穿越,单凭这房间的东西,也足以让我衣食无忧了。”安安喃喃自语,刚刚的冷空气,还是让他喝了两口暖好的米酒暖胃。
“这算是一个告别吧。”安安倒了三杯酒在地上。“明天我将正式去提亲,琪琪,对不住你了,虽然有些话说出来有些混蛋,但是这个份上了,我也无力回天,你也相思成灾了吧,从今后,就当没认识我这个混蛋吧。”他又喝了一口。用火钳趴开了中间红红的炭火。在一堆热灰中,扒出了那只叫花鸡。
“有酒有菜,这便是古代人的追求,而且似乎很幸福,而我们呢,琪琪,为了生活,离开了家乡,在异地拼搏,到头来,两世相隔,悠悠乾坤。这杯我干了,你随意。”
“哈哈哈,哈哈哈,野鸡在手,世间罕有。”安安想起了第一次和琪琪在老家吃野鸡的时候的场景,虽然是村里农场养的野鸡,但是还是吃的津津有味,一家人更是其乐融融,当时好像是琪琪第一次去他家里做客呢。
“北风沉醉,月影朦胧,米水有情岁月老,阴山有泪百树枯,笑离人,伤离人,海枯石烂亦离别,坐也是醉,站也是醉,醉醒方知离人泪。明日欢,明日喜,明日欢喜迎新人。哈哈哈,哈哈哈。”油灯朦胧,炭火红旺,暖酒热气扑鼻,叫花鸡香气弥漫。安安就这样再次陷入半醉的意识形态中。更要命的事,《三元经》就像是奔腾的大海一样,在他的七经八脉中任意驰骋。他已经失去了控制。要不是自己的房间有个100多个平方,此刻的房间肯定是一片狼藉,要不是中间的杂物已经被三两二两收拾干净,此刻的房间肯定是没有好的物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