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舍不得孩子套不得狼,既然他们二人有意引这几个混混以及他们的同党入网,就必须拿出点有价值的东西。可是现在看这林岚扣扣唧唧的好像不舍得。
“不知几位看此物如何?”任昙魌咬了咬牙,从背后摸出宝刀梦魂说道。
看着对方拿出来金灿灿的一把小刀,几个混混的眼睛都快晃瞎了,这可是千载难求的机会。就算这不是什么古物,只那些铸刀所用之金那也价值连城。
“好,好!”张强激动的把鸣鸿刀接到手中端赏了半日,心中激动之情溢于言表。
“任兄,这怎么可以,不怕他们去而不返吗?”作为好朋友林岚自然知道这把宝刀的价值。
“无妨,山人自有妙计!”看着那几个远去的背影,任昙魌很有意境的笑了笑。
“走吧,先到屋里说!”林岚知道这里并不是说话的地方,苦笑了一下只能回家再说了。
“也好,可是你父亲……”任昙魌想想刚刚的事情,又没好意思说出口。
“我父亲怎么了,是不肯让你进去吗?呵呵,没事,那是因为当时我和哥哥都不在家,而且现在又是非常时期,能少惹麻烦还是少惹的好,所以……嘿嘿就这样了,还请兄弟你不要见怪才好啊!”林岚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其实他父亲这样做还都是他教的呢。
“无妨,既然是误会,说开了就没事了,走吧!”任昙魌倒也没有和他计较反而很大度的带头走在了前面。
敲门声再次响起,而这次很久都没人来开门。任昙魌有些奇怪的转头问道:“林兄,伯父刚才不是还在家呢么,怎么就这一会儿功夫就离家了吗?可是刚刚咱们在那里也没有看见啊!”
“应该还在家!父亲,岚儿回来了,您快开门啊!”林岚认为可能是刚刚任昙魌的突然造访。触动了他的某跟神经,于是警惕性才这般的高,若自己出声喊叫,想必自会开门。
果然没过多久,古老破旧的大门吱呀一声缓缓的打开了一条细缝,任昙魌只见一个眼珠子在门缝里转来转去:“你怎么又回来了,都说过了我儿不在家里。何必模仿我儿的声音?”听闻声音之中颇多怨言。
见此情况,林岚上前把任昙魌拉到了一边冲着门缝说道:“父亲,是我回来了,您快点开门啊!”
在看清了是林岚之后,这大门才缓缓的打开了。只见一个佝偻的身影站在门后,形容憔悴!任昙魌吃惊的问道:“这就是伯父?可没有上次见您的时候硬朗了!”
“岁月不饶人啊。咱们终究也会到这一天的!”林岚叹了口气介绍道,“父亲您也太过谨慎,这位是我朋友,不会出事的!”
“万事还是小心为好,据说这件事情牵连之广前所未有……”
“好了好了,我们在外面跑自然比你清楚!”林岚不待林老把话说完,敷衍了一句直接就把任昙魌带到了自己的房间。
“你刚才那是什么态度。他可是你父亲啊?”关门之后,任昙魌有些不满的看着林岚的眼睛问道。
“唉,我又怎知他不是我父亲,都说人老话多,我以前不信,现在可是信了。你若这么听他说他都能跟你面前唠叨一天……”林岚的表情也是显得很无奈。
“算了不说这事了,我很奇怪的是从我回来至今为什么感觉空气里都是慌乱的味道,而且整个京城都人心惶惶的。到底出现了什么大事啊?”任昙魌也不便多说他们父子之间的事情,于是问了他最关心的事情。
“你这回来也有几日了吧,怎地还不知道这件大事?”林岚不信的问道。
“是知道一些,只是不是很详细……”任昙魌苦笑了一下。
“哦,既然这样,那我就从头给你讲述一遍吧……”就这样,林岚把一九九一年发生在京城的一个轰动全国的事情讲述了一遍。听的任昙魌吃惊连连,根据这些再想想天安门广场为任天虎招魂的事情,就可以对上了。原来这一切都是真的!
“这么对待读书人,那和秦代的焚书坑儒又有什么区别?”听完之后。任昙魌愤怒之下拍桌而起。气的是脸红脖子粗。
“我的小祖宗哎,你小点声,现在妄自谈论这件事可是犯了大忌,除非你不想活命了!”听任昙魌如此说,林岚赶紧捂住了任昙魌的嘴巴。
“你怎的也变得如此胆小怕事?”任昙魌愤怒的质问道。
“兄弟,不是我胆小怕事,实在是因为我老父亲在此,我哥哥和家俱在此处,怎比兄弟独行于天地之间,无拘无束的!”闻言林岚也不生气,只是无尽的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