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能这么说了,其实我是多么的想有个家,此刻的我就像是一个孤雁一样四处漂泊居无定所,总是没有你们这般美好……”任昙魌也跟着想起了他爷爷,还有那从未见过面的父母。
细想这次出海本想多找回些阳寿回来,却不曾想却浪费了三年光阴,而且自己父母的下落还是毫无头绪。
“不知现在你哥哥林云现在何处?”悲伤之余,任昙魌突然问道。
“他啊,和我差不多,这几日来不是被人请去祈福就是作法,最近这事也多,自然是需要谨慎些。”
“你们就没想过给这些枉死的大学生讨个说法吗?”任昙魌很关心的说道。
“怎么不想,可是我感觉这也不完全是国家的过错,其实还另有玄机,外面传言是总理下的必杀令,其实在我和哥哥这两天来回奔波所查,咱们的这位总理多半替人背了黑锅。”
“你说什么,背黑锅,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儿?”任昙魌吃惊的问道。
“从刚才你对待那几个混混的态度,我想你应该也察觉了些什么……”
“你是说……”
“嗯,就是你所想,不然你定然不会把自己视若生命的宝刀送与他人,不是吗?”林岚反问道。
“我只是感觉事有蹊跷,也并不是知道什么,只是觉得如果不舍得的话又怎么能套出背后的狼呢,再说能这么明目张胆的贩卖军火,想必在领导阶层也是有很硬的后台。若不舍得又怎会引蛇出洞?”任昙魌若有所思的把玩着面前的茶杯。
“既然你如此深谋远虑,想必咱们定能找出幕后主谋!”林岚仿佛坚定了心中所想。
“但愿吧!”任昙魌还想再说什么,在这时候门外再次传来了敲门声,于是他们几乎同时噤声,然后静静听着门外的动静。
“谁呀?”这时一个苍老的声音向外面问道。
“老东西,快点开门,再晚的话门给你砸啦!”外面有几个很不耐烦的声音大声催促道。
“来了来了,家里没什么外人来,你们也搜不出什么来的……”说着话,林老颤颤巍巍的打开了大门口的那闪古老的红漆木门。
“个老东西,靠边站,有没有你说了不算,要咱们头检查过说了才算!”听这声音拽的不行。闻听此言林岚那火蹭的一下子就窜道了脑门。双手握拳狠狠的顶在桌角一字一句的说道:“欺人太甚!”
透过窗纱任昙魌隐约看见院子里站了几个身穿警服的彪形大汉。“这是怎么回事儿?怎么这警察都和土匪一样啊?”
“任兄弟,你先躲一躲,因为你是生人,现在还不能见他们,否则会被当做乱党抓起来的!”冷静下来的林岚小声的对任昙魌说道。
“可是,可是你一个人能行吗?”任昙魌有些担忧的看着林岚那愤怒的表情,生怕他一个冲动惹出更大的事情来。
“没事,这些狗又不是一次来我们家了,我自能应付,你快去躲起来吧!”丢下这句话林岚直接开门出去了。
“我道今天是刮了什么香风,把几位给刮来了,好久不见!”尽管还是很愤怒,林岚还是强迫自己挤出了一丝笑容说道。
“什么香风臭风的,少给老子来这套,快说你这老宅子里有没有藏有乱党份子?”领头的警察恶狠狠的说道。
其实林岚早就知道这些穿着警服的人并不是真正的警察,而是被警察局雇来的编外人员。而这些不知情的人却拿着鸡毛当令箭,真的把自己当做警察看了,所以他们所到之处皆是一片狼烟。
“几位这说的是哪里话,想我家几百年来皆是本本分分的老实人,怎么会藏有乱党份子,如果几位有别的事情要办还是请回吧?”林岚继续赔笑,顺便递出了早就准备好的钞票。
“啧啧,就这些,感情把哥几个当要饭的了是不?甭跟他废话,进去搜!”不知怎么了,以前都很管用的钞票今天却失效了,林岚这下不知道是他们真的嫌少还是真的发现了什么。可是那些人虽然嘴上说少,但是并没有把那些钱退回来。
天下哪有这种事,拿了钱还照样搜屋。把林岚气的银牙咬断,若不是看见年迈的父亲在旁边一直摇头他还真的忍不住翻脸了。这些人实在欺人太甚!
事已至此,林岚只能暗中祷告,愿任昙魌能藏一个好地方,千万不能被他们给搜出来,不然的话不但他们家遭殃,就连任昙魌也难免遭受皮肉之苦。(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m.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