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慕嵊颔首道:“是中原人,两位大侠,一位名唤花满楼,另一位则是陆小凤,不知护法可有耳闻?”
灼殷的神色变了。
李慕嵊一看就知有戏,却也不知道是福是祸,只好问道:“怎么?”
“嗯……”灼殷眼底掠过一丝奇异的神色,“还请二位与我入城,大军今夜可是在此扎营?”
李慕嵊回身看向习子渊,习子渊立时心领神会,带着大家扎营去了。
本想往里走的人似乎是想起了什么,伸手将叶予白牢牢牵住了,大手暖暖地覆在叶予白手心,这才淡淡道:“你抱一个我抱一个?”
待到灼殷护法明白所谓“被抱的人”是谁时,他被惊呆了。
好在西门吹雪还没说话,叶孤城已经开口了:“我们自己无妨,多谢师父。”
叶予白一手的冷汗,默然地擦在李慕嵊身上。
李慕嵊摇头失笑,将人握的更紧一点:“走吧。”
展昭喜欢极了小孩子,他和白玉堂并肩走了一会,就往前走了几步去和叶孤城西门吹雪一起,本来三人就都是习剑的,巨阙又是剑中的老祖宗,眼下展昭乐意与两个小家伙交流,无疑是在传授了。
对于展昭这样的作风,白玉堂表示早就习以为常,在后面走着时不时看一眼周遭的气氛。
这邬池城当真是不大对劲,整体都给人一种阴郁无比的感觉,白玉堂看着周围的一草一木,无不是干涸的,有的甚至萎在地上,几乎化成了飞灰。
就算是在大漠之中,却也委实是太过诡异了。
白玉堂蹙起眉头,伸手碰了一下展昭。
“白兄?”叶予白眨眨眼。
他刚往后走了几步就见白玉堂戳他,疑惑之下只好问出了声。
白玉堂这才回过神来:“哦,抱歉。”
展昭回头:“怎么了?”
“这地方水土有问题。”白玉堂言简意赅。
展昭:……
叶予白:……
连前面的李慕嵊和灼殷都停住了,眼底有些讶然。
白玉堂默然半晌,这才意识到自己说的问题,只好解释道:“不是风水,”他想了想便道:“是这地方的水土,似乎是被下了毒。”
又是毒……
叶予白睁大眼睛看了半晌,忽然一拍手。
“我记得这地方的毒!”他说道。
李慕嵊看了一会便跟着蹙紧眉头:“我也记起来了。”
“五毒教,”两人道,叶予白进一步解释道:“不知道现下这教派还有没有,这种毒很显然是出自五毒教。”
“五毒教擅蛊,却从未听说过擅毒。”灼殷道,显然也是想起了什么。
“这边五毒教盛行么?”李慕嵊问道。
灼殷的神情又一次奇怪起来:“怎么说呢,嗯……二位到了自己去看就是,说是盛行,却也是没错的。”
这句话又一次吊足了几人的胃口,倘若不是李慕嵊拽着,想必叶予白已经自己冲上去了。
他们到的地方叫做乌衣楼。
这名字让李慕嵊看了半晌,最终默然摇头:“我不进去了。”
几人面面相觑,倒是叶孤城先偏开头微微笑了,显然是想到了缘由。
叶予白眨眨眼:“啊,你是怕那个……”
李慕嵊一把捂住了他的嘴,表情有些尴尬。
叶予白费了半天劲表明自己不会乱讲话,这才让李慕嵊将手松开。
他狠狠吸了口气,笑眯眯对好奇的展昭道:“嗯,等回去我告诉展兄。”
李慕嵊默然叹息,心知肚明这一句话让大家都更加好奇了。
再低下头,发现叶孤城正与西门吹雪说着什么。
李慕嵊:……管好大的管不好小的怎么破?青楼风云什么的你们真是够了。
“这是赌场,”似乎是看出了几人的疑虑,灼殷解释道:“你们要找的人就是在此处。”
陆小凤和花满楼……在赌场?
陆小凤还可以想象,可是想到花满楼那般清雅的男子在赌场与人赌钱赌的不亦乐乎,总觉得——
有点幻灭。
然而下一秒一切就真相大白了,陆小凤正在二楼的雅间笑眯眯喝道:“再来一盘。”
他的对面是一众苗疆人,而屋子的角落里却是花满楼,面上平静而没奈何,端着一盏茶慢慢地品。
“噗……”叶予白笑了出来,立即捂嘴。
李慕嵊叹了口气:“我知道你想到什么了。”
叶予白眨眼:“什么?”
李慕嵊看了他一眼,目光明明白白清浅含笑。
不就是丈夫在外面赌钱,妻子在后面看着么……这么简单的心思,简直不值得戳穿好么?
可是好像也很和谐,李慕嵊想着,眼底似有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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