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义和左躲右闪,沿着牛头河向北边疾驰而去。
“哪里走----”前面一名秦将挥戈挡住了他的去路。
“嗨----”扎义和转身藏于马腹之下,就在秦将发愣的档口,扎义和飞身而起,一脚将秦将踢下马去,顺势将秦将的长戈拿在手中。
秦将就地一个打滚,向山边倒去。
“拿命来----”
扎义和大喝一声,“噗嗤”一枪刺在秦将胸口,秦将停止了滚动。
“你奶奶的,驾-----”眼见又有一名秦军丧命于扎义和之手,王荡大骂道,纵马向北边追去。
“哈哈哈---,王荡,我记下你了,后会有期。驾----”扎义和猛拍一下战马。
胯下的战马犹如闪电一般,飞驰而去。
要知道,扎义和乃是翟戎人,本来就是马背上的民族,他胯下的战马乃是万里挑一,形如闪电,快如追风,岂能是一般秦国的战马可比。
王荡越追越远,望着已经远去的扎义和,一声长叹之后,只好调转马头,回到原地。
此时的嬴任好抱着季子的尸体还在哭泣,泪水侵湿了他的衣衫。
“公子,我?”王荡手不出话来。
“不要再说了,把这里的翟戎人给我统统杀光-----”嬴任好怒吼道。
“诺----”
王荡再次上马,指挥三千秦军对王湾村的翟戎军进行追杀。
由于嬴任好已经在牛头河上游、下游、河对岸三面以及山上都安排了秦军,扎义和带来的一千翟戎士兵基本被围在了中间。
逃---
已经是无路可逃;
战---
秦军早就准备好了足够的箭簇,已经在射杀他们。
经过大半天的射杀,一千多翟戎将士除了个别逃出秦军的报位置外,大半被秦军射杀在王湾村周边。
正午的阳光照耀在牛头河上,带着疲惫的身躯,嬴任好用一辆战车载着季子的尸身,默默的向着西垂宫而去。
此一战,虽然秦军取得了决定性胜利,却失去了季子这位重要的谋臣。
午后,当翟戎王带领着翟戎大军赶到这里的时候,除了地上的横七竖八躺着的尸体之外,没有见到有其它活着的东西。
“这这,这,这是怎么回事?”
“大王,从地上的尸体来看,扎义和怕是遭到秦军伏击了?”左大当户说道。
经过清点,死伤的秦国将士有三四百人,而自己的翟戎将士却达到七八百人之多。
“这该如何是好?”翟戎王问道。
众臣一声叹息,都没了下文;其实大家心中都很明白,连扎义和这样的英雄都被秦国杀成这个样子,他们还有必要继续与秦国战斗下去吗?
翟戎王心里明白,挥挥手命令军队返回千河大营,与犬丘秦人的事情,看来还需从长计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