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能去!你不能让她看到你!”尚文轩又掏出烟盒,摸出一根烟,手有些颤抖,点个烟都费了不少时间,“你去了会刺激到她的,后果会更严重。”
兰度又怔了怔,默不作声地挨着尚文轩坐下,从他烟盒里摸了一支烟,又从他手里拿过打火机,也给自己点了烟。
尚文轩斜睨他一眼:“你们不是不能抽烟吗?”
“偶尔一根,谁管得着?”兰度猛吸了一大口,又狠狠地吐出烟圈,“什么时候的事儿?她的情况……有多严重?”
尚文轩只顾抽着闷烟,没有回答他。
“我去看看她,就从门外偷偷看看,不让她发现我,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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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郊,精神病院。
兰度靠在门边,死死地盯着房间里面。
他个子很高,站门边根本不用踮脚,就可以透过门上方的玻璃将里面的情况看得清清楚楚。
他站了足足半个小时,里面的尚文茜也整整半个小时一动不动。
她躺在并不宽敞的床上,不吃不喝,不言不语,全身僵硬,护理人员呼之不应,推之不动,甚至用针扎她她都毫无反应。
更可怕的是,她以一个很怪异的姿势躺着,双手高举,双脚也离开了床面,在半空中蜷曲着。
还有头,她的头也抬离了床面接近30度。
这样的姿势,让兰度看着都觉得非常不舒服,要让他维持这样的姿势躺两分钟他肯定也不好受,但尚文茜却一直维持着这样的姿势,半个小时过去了,她的姿势没有任何变化。
没有一丁点的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