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艳罄心里突然就难过了,想着怕丢面子硬是不松了攥着桃鲤头发的手罢,手腕又被他弄得痛得很,想着松手罢,又怎么都拉不下面子让桃鲤事后,一脸崇拜地看着他……
最后两人双双宿飞。
尽管她不愿意,还是被痛得松了手。
眼看桃鲤从他胸膛里抬起头,一双美眸里似乎略过些挑衅,似露非露,花艳罄顿时手腕不疼了,心口疼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她强忍住喉头的哽咽,吸了吸发酸的鼻子,指着她就大吼:“她不就是爱装可怜装无辜,你不就是因为这样才对她怜香惜玉。
你不就是因为这样才处处跟我对着干,你现在这么维护她是不是和她做了啊沙华棠——”
那一瞬间,桃鲤似乎抬头看了她一眼,眼神看不真切。
似嘲笑。
似冷讽。
似轻蔑地感谢她提醒了自己什么。
十分古怪。
沙华棠顿时就被气笑了,忍了忍道:“你嫌我对她怜香惜玉,那你呢?你花艳罄到底是有什么资格指责我,我又不欠你。
我欠了你什么要整日被你整的糟心,你自己做的事就别往别人身上扣屎盆子。”
她大吼:“我做什么了我。”
他的脸色变了变,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很快又冷笑道:“如今妖精界谁不知道你和三醉墨暗通私情,半月前两人还被发现衣衫不整地在寝殿里睡得雷都惊不动。”
“胡说!他们都是一派胡言……”
花艳罄伸手就要拉他解释,反被他眼里的嫌恶一震,下意识地停住了脚步。
见状。
以为她是无话可说,他面无表情道:“你现在走今天的事我就不与你计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