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听我解释,我们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三醉墨是什么人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怎么可能会喜欢上他,更别说和他……”
他忍无可忍:“说够了没,你贱不贱啊,啊?花艳罄——”
——说够了没,你贱不贱啊,啊?花艳罄。
——贱不贱啊……
——很贱。
——她真贱。
现在,桃鲤心里一定是在这样想的罢,不,也许他心里也是这样。
啪嗒一声。
她的心突然冻成了冰渣。
鼻子隐隐发酸,肚子里有满腹的委屈,她终于哭喊道:“我没有我没有!那晚三醉墨喝醉了还发烧,他是在我殿里昏睡了一整夜。
我一直在批阅你上回递交的给难民拨款那些奏折。
到早上才将将躺了没半个小时,只所以衣衫不整是因为三醉墨睡相不好踹了我一脚掉下榻下才那样的……我们什么都没有。”
纵使她恼他以前说宁愿娶别个当妻都不娶她。
她最多也就平日里逮着机会含沙射影地羞辱他一两次,但从来都不会出格。
因为她怕,他真的就不要她了。
因为她怕,他被气急了真就跟人走了。
更何况,她根本不喜欢别个。
三醉墨也不喜欢她,他们两人怎么可能会有一腿。
他冷笑,径自牵着桃鲤走进殿里,口中讽刺的话在耳畔长久地回荡:“给难民拨款……别逗了,你花艳罄没有那么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