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墨予却是一脸气定神闲,修长的手优雅地一件件褪去她身上的衣裙,“让朕看看,暖儿,你的心跳得好快,该不会是旧伤又犯了吧?”
“真没有……”乔子暖几乎快哭出来,妹的!你亲自给我修补的疤痕,好没好你不知道啊!
凤墨予轻抚着她心口的花瓣,引得乔子暖轻轻颤抖。他抬眸,疑惑地看着她,“怎么了?心跳得这样快,朕得好好给你查一查……”
说着,她身上的小衣也在他手下轻轻脱落。
“嗯……腰腹好像圆滚了些,今晚让阮问少做些鱼肉才好……”凤墨予说完,身子已经霸道地覆下来,完全不给乔子暖任何反抗的机会。
圆滚你妹!乔子暖气得一口咬在凤墨予的肩膀上。谁知不但没有让身上的男人收敛半分,反而还遭来他越发狂风骤雨般的热情……
被这腹黑的男人吃干抹净,连骨头渣渣都没剩下一丝的乔子暖,一直到黄昏时分才终于被良心发现的凤墨予放过。
她有气无力地趴在他身上,眼神格外幽怨地瞪他一眼,“凤、墨
予!”
凤墨予这会儿心情大好,似安抚一只撒娇闹炸毛的猫咪一样抚摸着乔子暖的青丝,双手慵懒地搭在她腰上,“乖。”
乖你妹啊!乔子暖刚一动,就觉得浑身酸痛地要命,刚想要说什么,就听到外头传来靳泠的声音,“皇上,京城有急报。”
乔子暖瞬间将头埋进被子里,懊恼地咬牙切齿道,“凤墨予!”这会儿,估计整个别苑的人都知道他们新年头一天的大白天就那啥啥啥了!
天哪!这也太丢人了吧!不如直接来道雷电神马的,劈晕她算了!
凤墨予起身穿戴整齐,转头笑着看了一眼满脸懊恼的乔子暖,“别遮了。你睡会儿,朕一会儿命她们将晚膳直接送进房里来。”
乔子暖这会儿累得连翻白眼的力气都没有了,可是眼前这男人却刚好相反,感觉反而更加地神采奕奕了。
天理呢?!天理何在?!乔子暖不得不在心中默默佩服凤墨予彪悍的体力。
心想这男人生下来就是来克她的吧?!知道她面对美男完全没有定力……
宫中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大事,凤墨予看完急报就匆匆地赶回了宫,走的时候吩咐靳泠等乔子暖休息两日之后再启程回京。
一夜无话。第二日,乔子暖一直睡到日上三竿,打着哈欠爬起身,刚走出屋子就看到那简兮月走过来道,“子暖,那个人回复我们了。”
乔子暖一怔,随即便明白了那简兮月说的蔬果的事,于是道,“他说什么?”
“他想跟你见面。”
乔子暖想了想,摇头道,“恐怕不方便。”
那简兮月觉得也是,想了想,于是道,“要不让我去见他吧?”
乔子暖沉吟一阵,道,“此事你出面也不合适,你的身份也很容易就会被查出来。”
“那怎么办?”那简兮月蹙眉,“若是不与他谈,咱们手里的银子可支撑不了多久了。”
乔子暖想了想,道,“还是我去罢。”
“可是你的身份万一被对方发现,太危险了。”
“不怕。”乔子暖神色沉静,“我会随机应变的。”
用过午膳,乔子暖遣了阮问去哄流心安午歇,又让那简兮月去替自己买一些回京路上的必须用品,身边只留了流銮和竹悠云。
竹悠云替她梳妆易容,“主子,为何要遣开那简兮月?”
“我与靡裳是同一个人,这件事越少人知道越好。”
流銮赞同地点点头,“主子,一会儿我随你一同去,我见过的人比较多,到时候察言观色,可以助你一臂之力。”
乔子暖点头,在竹悠云替自己易过容的脸上又慢慢画上一道浅浅的刀疤,挑了一件颜色稍显沉稳的衣裙穿上。
整个人看起来比她自己的实际年龄要老了几岁。
两个人收拾完就出了门,流銮驾车,往边城的市集而去。
对方约见面的地点是一个叫做皓月的食肆。马车驶到门口,流銮扶着乔子暖下了马车,就有小二上前替她们将马车驾至一旁的角落。乔子暖余光瞥到有另外一辆神色的马车孤零零地停在那里。
两个人踱步走进去,小二什么都未问,就将她们领进了二楼的一个雅间。
雅间里,一个二十五岁上下的男人正四平八稳地坐在里头,目光带着探究和兴味,望着跨过门槛走进来的乔子暖和流銮。
这个男人穿了一身深色的仕人袍,头发一丝不苟地梳起盘成髻,五官深邃,脸部的轮廓分明,一双眸子亮若星辰,唇红齿白,身形看起来有几分瘦弱。是个斯斯文文的仕人模样。
他沉默不语,也在默默地打量着面前的乔子暖和她身旁同样易过容的流銮。
半晌,他才悠悠开口,“坐。”
乔子暖道了谢,坐在他对面,开门见山,“还未知公子贵姓?”
男人有些诧异地挑了挑眉,看了眼乔子暖,“是你约在下来谈生意,却不知道在下姓甚名谁?”
乔子暖仿佛未曾听出他话中的调侃,气定神闲,“公子有心不让我知道,我如何打听也是打听不出来的。”
男子轻轻勾唇,盯着她,“你这女人好生无礼,竟敢以我自称,未免太过狂妄。”
乔子暖看他一眼,不再与他兜花园,“听说公子手上有大量的蔬果,我愿意高价收购。你不妨开个价。”
男子道,“听说如今连西楚帝都手头颇为紧张,你这女人何来这么多银钱?”
乔子暖有一瞬间的沉默,她有些摸不清这男人的心思。从她进来到现在,他连一句关于买卖的事情都没有说,反而像在不停地试探她的身份。
乔子暖想了想,“不瞒公子。我家中世代行商,如今各处蔬果短缺,这是一个难得的商机,我这一次除了想要收购您手里的蔬果之外,其实对于您的货品来源更加有兴趣。”
男子眼中有不掩藏的兴味,“你的意思是,想要让我将这条财路告诉你?”
“我自然不会让您白费工夫。我不过是求财,公子既然愿意见我,就说明您如今是需要用银子的,这是件两全其美的事儿,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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