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江西之于他们,是心中的鬼,是阴魂不散的过去。柳绍华微微眯了眼,眼镜镜片折射出隐隐绿光:“不知道叶宗信见了她会不会心虚?”
柳是并无耐心,灼灼语音再一次问:“她到底是不是她?”
无框的眼镜衬得柳绍华温文尔雅,然,言语如此阴冷:“不管是不是,叶家、唐家,还有宋家,都容不下第二个叶江西。”
柳是咬字着重:“我只想知道,她是不是她?”
柳绍华毫不迟疑:“不是。”他字字铮铮,眼窝微陷,竟有几分难掩的狰狞,“叶江西死了,十五年前就死了。”至于阮江西,根本无迹可寻,一个顾家,谁敢去招惹。宋辞的女人,一切都成迷。
柳是骤然红了眼:“她没有死。”
“尸体在十五年前就找到了,她死了。”柳绍华哼笑一声,“如果没死,叶宗信怎么可能安枕十五年。”
冷眼相视,柳是对着他的父亲,眼里没有丝毫温度,针锋相对,柳是同样冷笑:“如果她死了,你们这些安枕了十五年的人怎么会没有报应?”
柳绍华微怔,然后大笑出声:“报应?哈哈哈。”
报应,大概是这个世上最无用的咒年。
下午《定北侯》去唐古旧城取景,因为档期问题,几场池修远和常青室内的戏都排在了今天。
本排到了十点的戏,八点就结束了拍摄,当然,毫无疑问这完全都归功于她家艺人精湛演技,以及归心似箭,差不多一个镜头,阮江西就能将对手带进戏里,基本都是一条过,看张导那笑得合不拢嘴的样子就知道省了多少胶卷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