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既然病者,就好生修养吧,月告辞了。”
锦月越是回避,南宫霖心中就越发的不安起来,她明明不是叶家的人,为何他却有些莫名的心慌与担忧。
“锦月~”
清淡的月华在日光下仍可以夺辉而存,她人虽然已经迈出门槛,拉长的影子还留在屋内,听到一声轻缓,便停了脚步。
“你是慕相的女儿?”
他这一声很高,在院落外的人都听到了,纷纷不明所以的看了过去,而这句话惊到的不止是院外的人,还有说这句话的南宫霖,反而只有锦月,仅当清风过耳,看似并未放在心上,抬脚走了出去。
南宫霖愣了片刻,心中沉沉叹了口气,她是慕相的千金人尽皆知,自己怎会问出如此荒谬的问题。
“小姐”
锦月扯着慕珏出了节华阁,与携着大夫匆匆赶来的青碧撞上。锦月漫不经心的点头嗯了一声,便满怀心事的离开了。
入夜时分,一雪白的信鸽穿窗落在桌案上,解开绑在脚上竹筒,从里面取出薄如蝉翼雪白的丝绢,在桌案上铺平,用烟台里的墨水一泼,丝绢上没有浸黑的地方呈现出毫无章法的字迹出来。
锦月边迅速在心中计算着位置,边迅速把丝绢上的字组合起来读,不过片刻功夫,那浸了黑墨的丝绢便成了一片白灰,一阵夜风拂过,吹散到地上。
“小姐”
砰砰的三声扣门,让凝眉深思的锦月拉回现实,她轻声应了一下,青鸾便推门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