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任何恶意,希望我的来访没有让你感到害怕。”
安陵香反射性地说:“我不害怕啊。”
她有什么好害怕的,墨楒白又不吃人,受到了惊吓倒是真的。墨楒白仿佛松了一口气,笑了起来说:“那太好了,我总觉得你在躲我,也不知道我做了什么事让你害怕得都躲到国外去了,如果可以的话,请你一定要告诉我,我以后不
会再那样做了。”
安陵香“呃”了一声,那个真实的逼着她躲到国外去的理由,当然是不敢说的!于是扯出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来,说:“我是去国外进修的,念了个研究生课程。”
墨楒白满面惊讶地望着她,十分赞许地说:“聂夫人好厉害,我佩服所有离开学校以后再度选择回归学校进修的人,有着让人敬仰的毅力。”
他越说越愉悦,继续问道:“我对英国的学校都还挺熟的,聂夫人是在哪所学校读的书?”这是一句真话,墨楒白本来就是英国归来的留学党,跟他谈谈留学的生活也无不可,但是这“聂夫人”三字,安陵香每听他叫一次就在心里翻了一个白眼,以前他是那么多
疑的一个人,她怎么解释他都不愿意信,现在忽然之间,她说什么就是什么了,也够让她感到惆怅的了。
两人闲聊着英国的生活,共同的经历总能引起共同的话题,相谈甚欢,有种冰释前嫌的轻松氛围。墨楒白很有技巧地询问了一番安陵香所学的专业,取得的成就,越听就越觉得,果然他之前的猜测一点都没有错,于是他缓缓地漾开了一个万分满足的笑容,因为他将很
多细枝末节的线索都联系到了一起以后,终于确定了,瞿呦呦是真的给了他一个天大的惊喜。
不是安陵香的思想不健康,而是她真的太熟悉墨楒白这样的笑容了,以前,他在床上的时候总也是这样望着她笑的,一脸餍足的模样。
和脑中全是少儿不宜画面的安陵香不同的是,墨楒白快速恢复了一脸正经模样。
他十分有礼貌地说:“聂夫人,我们之间本来也没有深仇大恨,今天把话都说清楚了,误会就都解开了,以后我们可以像现在这样和平共处吗?就和普通的老朋友一样。”
老朋友?这个词怎么这么熟悉?
安陵香尚且没有想起来为什么觉得熟悉就突然被墨楒白一把搂入了怀里,接着就是一个顺时针的大旋转,她整个人失去了自控能力,全凭他一人施为。惊吓还没有过去,一条大狗已经飞一般地跑了过去,因为那条狗实在是太高大了,路过的时候还在墨楒白的身上撞了一下,撞得他又往安陵香的身上压了一压,两人搂得
就更紧了。
狗的主人抓着狗绳在后面追赶,边跑边喊:“宝贝,别跑了!Stop!”那狗也不听,撒丫子狂奔,狗主人跑得气喘吁吁,却是很难追上,路过紧紧拥抱在一起的两人身边的时候,歉意地说:“对不起,对不起,绳扣坏了,这孩子真的是太调皮
了,跟脱缰的野马似的,不拉着就招呼不住。”
墨楒白沉着地说:“我们没事,快去把它控制住,别吓到小朋友了,你跟小区的保安求助吧。”安陵香怕狗,特别怕,她连小狗都不敢逗,这么大的一头哈士奇,直直朝着她冲过来的话,能直接把她吓得晕厥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