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据我所知,当今皇上好像没有兄弟姐妹,只有一人独承大统,怎么会冒出一个公主?”
上邪心虚地望了一眼夜舒黎,解释道:“这个公主不是皇上的女儿,是一个藩王的女儿。”
秋紫阳冷哼一声:“不管她是谁的女儿,敢掳走阮安安,我一样不会放过她。”
尤芊袭上前几步,急忙说道:“你先别着急,舒……殊不知,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她的舌头机智地绕了回来,差点就露出破绽了。
“我们都知道对方了?”秋紫阳说道。
夜舒黎狠狠地瞪了她一眼,才轻咳一声说道:“你别着急,我已经派了人出去寻找了,应该马上有消息。”
完毕,就有一个黑色的影子从黑暗处闪现,跪下说道:“禀主上,属下和一众兄弟去了李侍郎的府上,并没有发现画上的姑娘。后来属下挟持了一个府上的家丁,才得知,不久前那位姑娘被一群江湖人士给救走了。”
“啊!”
“啊!”
秋紫阳和阮安安同时大惊,想不到等来的这个结果。秋紫阳一下上前就拎住那个侍卫的脖子,急问道:“她们去了哪里?那些是什么人?”那个侍卫的有一张很普通的脸,眼前在主子面前站着的,应该是朋友关系,他也不敢多有隐瞒。
“属下就逼问出这么多,其他的问题,并没有提及。”
“废物!”夜舒黎喝道:“让你办这点儿事情都办不好。”
秋紫阳单手一推,那个侍卫踉跄了几步,这才稳住,他也不管不顾,对着上邪和尤芊袭抱拳道:“我这就去查个仔细,不然难安心。”
尤芊袭点点头,她知道什么都阻止不了他,那晚在船上,他对阮安安流露出来的感情,是个傻子都能看出来。这么久的日子,她心中对夜舒黎的想念,此刻真是感同深受。
秋紫阳转身飞跃了几下,就消失在迷茫的夜色中;上邪上前说道:“我还是不放心他。”
夜舒黎拍了一下他的肩膀,上邪从小就跟着自己的哥哥,三人经常在一起练武,从来就没有当他是皇家的奴才侍卫看待,都是知己和朋友一般。
“多带点人!”
尤芊袭走上前来,笑着打趣道:“如果是外人看来,你们两个这样含情脉脉,还以为是一对BL呢。”
两人都奇怪地看向她,都不明白BL是什么意思,还是夜舒黎反应够快,立马干笑着解释道:“这个丫头自从回来后就喜欢胡言乱语,大概是被船舷撞上了脑子。”
上邪满头黑线:“这个丫头哪里正常过?”不过他当着主子的面,还是不敢说出这样的腹诽的。
“我去了!”
一阵寒风吹来,那风的力道不是很大,水池中的花灯从近到远,依次地闪烁摇晃起来,像极了海边翻滚的潮水,不过是火光组成的潮,很是壮观。
尤芊袭一身大红色的曳地长裙,乌发长长地低垂下来,直接拖到了纤腰下面,明眸皓齿,艳丽无双。她惊艳地看着那些如繁星般的灯火,黑色的眼眸里都是幸福温馨的火焰,不由得有些痴傻了。忽然,她感到背后一暖,夜舒黎从身后拥住了她,在她的耳边低低地问道:“喜欢吗?”
尤芊袭也闭上眼睛,享受着这样片刻的温存,乖巧地点点头。
“外面太凉,你身子还虚弱,我们先回去吧!”
“好!不过你得背我。”尤芊袭笑着说道。
“是!小的遵命!”夜舒黎说罢,一下拦腰把她抱起,狭长的眼角都是幸福:“我不想背,那样看不到你的脸了。”
尤芊袭玩心正盛,一下搂住他的脖子,露出两排如瓜子白仁般的牙齿,一下咬住了他的脖子,用灵巧的舌头轻轻一卷。夜舒黎身体一震,酥麻的感觉差点让他站不稳。
“你这个家伙,笃定我不敢把你怎么样,就胡乱来。”他笑着用下巴去磕碰她的额头,然后快速地朝房间奔去。
隐藏在暗处的侍卫,都瞪大了眼睛,八卦地看着自己的主子,被一个姑娘弄得狼狈而逃,心照不宣地相互对笑了。次日一大早,上邪和秋紫阳就回来了,尤芊袭和夜舒黎得到消息的时候,已经是日上三竿。丫鬟是两个个聋哑人,进屋以后按照夜舒黎的意思,给尤芊袭挽了一个已婚妇人的牡丹髻。
虽说以前在皇宫的时候,尤芊袭的发饰比这个繁复豪华很多,可是能真正成为他的妻子,然后专门为自己的丈夫结挽这种发型,尤芊袭觉得特别的不一样。